进度记录
新材料到了……质检不行,幸好是打样用。多数情况得改两次版,明天应该能完成这件。
忽然发现我使机器和踩延音踏板的频率很接近(?明天得问物流客服为啥滞留老娘的压感笔充电线,等着摸鱼呢!
进度记录
第一件样品基本过关;第二件看了效果改了第二版图纸,裁片
我以前从不记这些,因而过往回顾一年日志便记不起专业方面的烦恼——是没必要记,但不记录的空白好似这一部分消失在风里——我说不清为何痛苦,连唯一亲历者也消失了。
写文也终于不再事无巨细地描述了,在结构方面甚至还想藏起部分情节,或者处理很多东西时不闭环,只需让受众理解大体的行文逻辑就可以了。
说白了就是不想写那么实,细处和宏观皆是。我属于要戏剧化和真实感兼得的人,喜欢在一个自洽的逻辑结构里设置一些毫无章法的混乱。
渐渐不想做那么规整的东西,不论毕设还是画画,更倾向于最大化呈现概念,所以近期的稿翻出大片留白和廓形。也不是偷懒不细化,只是觉得功力不够越抠越死,不如集中精力在重要的模块上,引导受众注意核心的部分,舍弃一部分也是为了整体效果。
但听她一本正经胡扯沉船桥段,什么反派阵营的中国水手后续逃亡过程中由于语言不通和英国乘客上一出鸡同鸭讲闹剧,被赶下船遇上在公海四处劫掠的海盗,真笑得我抽搐并来两句粤语声口以示尊重
她:欸搁这还是个广东水手
我:那他骂的可能夹一句想当年他爷爷在三元里打英军
她(偷瞄:这日料店店员最好听不懂
我:案发时间还是马关条约之后一个月
事后我竟真在考虑插入这种东西,毕竟好久没笑这么开心了(君有疾否?
查资料查到头烫得宛如发烧,洗澡时补偿性地疯狂脑阿竹,但记录写得好乱
器里边至少夏洛、亚瑟、阿竹都按着「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的判词来写,但观夏洛一生悲凉,那种造化弄人、喜剧性与悲剧性混同的窒息感极为浓烈。在阿竹却是一种入世修行历劫,从槛外人转为局中人的姿态,他需要如此。少年人未历世事便入佛门,由于不知「世界」,虽落寞却道不明缘何落寞。所以我得让他先有了建立宏图伟业的野心,再打破迷梦,让他「失明」潜居烟花巷,最后历劫完毕重归寂静。
可惜我对佛教一窍不通,不然该想些更有趣的东西。
说回来,器里以亚历克斯和他的父辈为主的一等人致力于恢复家族昔日荣光,以路德为主(包括先生)的一等人志在断绝血脉维系的宗亲关系,阿竹属于全书里仅有的第三派,至少现下的人物版图里惟有他如此。而他也是全书最孤独的人,阿止与他那么相似彼此却不交心,他从始至终都念着故乡,可阿止没有故乡。他始终疏离地经历着、观察着一切,也许我最初加上这和族武士的决定就已预示了他将走上的道路。
老实说我从前某段时间真特别偏心阿竹——如果不追究前身的话,以及前身的点后来成了伊莎的女同暗线。「失明」不是随便安的,烟花巷的安排、他和阿止的合作与对抗、或者他对阿止的看法与态度都是我认知中部分国民性的展露。尽管这种东西很可能别人根本不会察觉——别人能看到再说吧。
他混迹山林时期身上有很淡的松香,近似于尼泊尔的神木香,闻起来冷且潮湿,一点点雨后松泥的鲜,不是暖香是冷香且是提神那种,不呛,乍一闻有点冰,闻久了会觉得舒服。偷酒喝的时候味道会杂一点,由于喝的不是淡酒,酒气会冲淡松香——靠我为什么脑这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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