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资料查到头烫得宛如发烧,洗澡时补偿性地疯狂脑阿竹,但记录写得好乱
器里边至少夏洛、亚瑟、阿竹都按着「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的判词来写,但观夏洛一生悲凉,那种造化弄人、喜剧性与悲剧性混同的窒息感极为浓烈。在阿竹却是一种入世修行历劫,从槛外人转为局中人的姿态,他需要如此。少年人未历世事便入佛门,由于不知「世界」,虽落寞却道不明缘何落寞。所以我得让他先有了建立宏图伟业的野心,再打破迷梦,让他「失明」潜居烟花巷,最后历劫完毕重归寂静。
可惜我对佛教一窍不通,不然该想些更有趣的东西。
说回来,器里以亚历克斯和他的父辈为主的一等人致力于恢复家族昔日荣光,以路德为主(包括先生)的一等人志在断绝血脉维系的宗亲关系,阿竹属于全书里仅有的第三派,至少现下的人物版图里惟有他如此。而他也是全书最孤独的人,阿止与他那么相似彼此却不交心,他从始至终都念着故乡,可阿止没有故乡。他始终疏离地经历着、观察着一切,也许我最初加上这和族武士的决定就已预示了他将走上的道路。
老实说我从前某段时间真特别偏心阿竹——如果不追究前身的话,以及前身的点后来成了伊莎的女同暗线。「失明」不是随便安的,烟花巷的安排、他和阿止的合作与对抗、或者他对阿止的看法与态度都是我认知中部分国民性的展露。尽管这种东西很可能别人根本不会察觉——别人能看到再说吧。
他混迹山林时期身上有很淡的松香,近似于尼泊尔的神木香,闻起来冷且潮湿,一点点雨后松泥的鲜,不是暖香是冷香且是提神那种,不呛,乍一闻有点冰,闻久了会觉得舒服。偷酒喝的时候味道会杂一点,由于喝的不是淡酒,酒气会冲淡松香——靠我为什么脑这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