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璐回忆录》摘抄:
我可以肯定地说,女人在周恩来的政治生活中起过很大的作用。
根据现有的资料,张若名是周恩来身边的第一个女人。”张若名(1902-1958)是中国第一位留学法国而取得博士学位的女学生”,是二十世纪”二〇年代改造中国的理想主义者”。
邓颖超比若名小二岁,恩来叫她”小超”。1920年1月,周恩来、张若名同时被捕,9月获释,11月他们就双双到法国勤工俭学去了。周恩来到法国以后,若名在身边,又与小超常通信,周旋于两女之间,初露了周恩来圆滑的政治才华。
周恩来、张若名、邓颖超三角恋爱的关系,张若名当初是胜利者,最后却以投河自尽而告终。邓颖超当初处于下风,因为她一直留在国内、创造了自己的政治地位。
当周恩来和张若名在巴黎热恋时,这时中国国内正酝酿国共合作,邓颖超是一个公开活跃的女共产党员。孙中山先生逝世后,苏联顾问鲍罗廷等于是国民党的”太上皇”,邓颖超与鲍罗廷夫妇非常亲近,也因此与国民党的上层人物普遍熟悉。
当周恩来回国后,1924年底任黄埔军校政治部副主任,邓颖超是个幕后对鲍罗廷有影响力的女人,周恩来认识到”小超”的威力,1925年周恩来终于放弃独身主义,与邓颖超正式结婚。此后,周恩来在国民党内一路升官,甚至一度非常赢得蒋介石的信任,都与邓颖超的幕后铺路有关。在国民党第二届中央委员会中,邓颖超当选候补中委,排名在何应钦等国民党元老之前,当时的周恩来是榜上无名的。
1955年4月,万隆会议后,周恩来回国,经昆明时与张若名秘密会见,当时张若名是大学教授。1958年反右期间,张若名在昆明投河自杀。邓颖超为张若名料理后事,并且掩瞒真相。不久,张若名的儿子也自杀了。
周恩来在1920年去欧洲勤工俭学以前,是信仰道教的。周恩来当时写过一些宣传道家的文章。中国所谓道家,尊老子为始祖,留有”道德经”,后人有不同解释,其要点,在政治上主张”无为而治”,在行为上主张”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在伦理上主张”去知弃己”、”情欲寡浅”、”绝仁弃义”。道家在情欲问题上是绝对自私,不受男女私情的束缚,换言之也就是无所谓情的。
1918年2月7日,周恩来在日记中写道,夫妻不一定有恋爱,恋爱也不一定要做夫妻。当时他20岁,他要做一个独身主义者。周恩来政治上是个弄潮儿,在男女关系上也是个弄潮儿。
@frisk
“李玲玲”是一个网络流行语, 因是留学生在外网查阅论文时,总能发现角落处有“李玲玲“名。“李玲玲”一词的起因是在微软词库内,将大写的“PDF”错误地记录成了“李玲玲”。这个错误的翻译结果,只在使用edge浏览器的网页翻译功能后出现。一时之间,也让李玲玲'直接成了PDF的代名词。←搜到的!!太好笑…
22年上海封城时,我正因为备考雅思而被封在上海。整个封城期间,我没有短过吃食,因为有宾馆的经理帮忙张罗。每日两餐,一餐25,带酸奶或水果。经理亲自开车去取餐,再定时送到楼下。同住的宾馆里有一双年老的母女。母亲80多岁,女儿60多岁,是来癌症医院看病的。病没看好,被封得没了钱。25元的餐也买不起,只能啃苏打饼干充饥。于是宾馆里的人连番救济,最后是经理包了她们的两餐。另有一对年轻夫妻,带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因为在医院出生,没法回家,只能住到宾馆里。婴儿每天在隔壁夜夜哭,吵得人睡不着。
5月初时,封城稍微放开了一点。我买到高铁票回家,和宾馆签了协议,自愿离店不再返回。从静安到虹桥,前13公里是自己走的。路面空荡,没有人,雨下得很大,只有偶尔的警车,鸣笛。车上下来一个警察,提着药袋,急匆匆上楼又急匆匆下来,没有停留。走到半程时,一个年轻的警察开车看到我,问我到哪去。得知我打算一个人走到高铁站,他说什么也不让自己走,打算联系车来送我,因为他不能离开自己的片区。他在车上打了很久电话,接通了,没有一辆车能来,连救护车都不够用,中途还有电话插进来,问他能不能送老人去医院。但他还没完成巡逻,不行,电话对面又继续找人。整整四十分钟,他的神情从焦虑到愧疚,最后叹了一口气,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开走了。
又来一个骑摩托的警察,和桥洞下的外卖小哥争执。外卖小哥说,我昨天去过了方舱,他们不接收我,说我没阳。警察说,可是按我这里的数据,你阳了,你要去方舱。小哥重复,你们街道的方舱不让我进。对话重复了五六回,两个人脸上都是绝望,警察给方舱打了好几次电话,要么没人接,要么接了很快就挂。最后一通,接了,方舱的人说不清楚外卖小哥阳没阳,但让他自己过去。小哥无语,说再被赶出来怎么办。警察说你试试,脸色颇麻木。
另一名外卖小哥,答应骑摩托送我去车站,收500块钱。中途几次停下,因为前面路口有人查通行证,让我自己下来走一段。十五公里的路程,他骑了几乎一个小时。到车站时,他整个后襟都湿透了,连着我的前襟。得知与我同龄,他问我学雅思干什么?我说要出国。他说出国真好,又说这这几天自己挣了两万,但通行证花了五千。到车站时,我给了他六百,后来知道市价应该是一千。雨已经停了。
车站外很多人躺着,打地铺,在被子里吃快餐或者包子。好几个充电桩给人充电。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那里。进站后,又见到一个老妇人躺在地上哀嚎、哭泣、尖叫。高铁警察或保安穿着防护服围成一圈,没有人说话,等她嚎够了自己停。我围上去,想用手机拍视频。一个警察或保安回过头,呵斥我,不准靠近。
我看着防护服内那双不知年岁的眼睛,想起和那位我同岁的外卖小哥,以及帮我打了四十多分钟电话的年轻警察的眼睛,莫名其妙地想:这就是人。
如今对知名老男人已经完全没有“德艺双馨”滤镜了。
对我而言他们只是有创作才能的人而已,这不意味着他们善良。甚至创作冲动本身就掺杂着残酷的执行力,一种虐待感。创作者残酷对待自己,也残酷对待文字,当然这背后可能意味着TA享受残酷。
创作对于某些虐待狂是可能尤其有吸引力的,甚至他们可能还比正常人更有“优势”,因为会走得更极端。
艺术是包含了癫狂的,所以艺术当然可能是残暴的。因此不能默认艺术必然与善相连,艺术完全可能只是善的表演,符合美,但伪善。
这是真实生活不同于艺术的关键之一。
https://mp.weixin.qq.com/s/amnzzkovhKr1hYBmXLcfLg
另外墙内营销号们又又又一次断章取义,扭曲事实了,他们说美国人涌入小红书的原因是“美国政府要封禁tiktok,他们无奈逃难到小红书”,事实是涌入小红书是部分美国人、不满政府的家长作风的赛博游行抗议行为。
因为美国政府说tiktok收集美国公民信息,所以我们要禁止它,而美国人骨子里都是反叛,草,你说它们收集信息哦,我偏要把信息都给他们,而且要主动送过去,虽然这种脑回路在中国人看起来奇怪且作死,但这是一种多么可贵的质疑和叛逆政府的精神啊!但是被墙内扭曲成美国的“言论自由是假的”又一明证,啧啧,赢两次。实际你稍有逻辑就明白这恰恰说明美国有言论自由、是法治国家!而且美国人那种被偏爱所以有恃无恐的心态,真让我十分嫉妒!
中国人其实被圈在一个向内透明的玻璃高墙里面,多数人意识不到自己是被全世界人民围观着当猪豢养,但只有自己不知道。
语词通过灌输一种思维方式进而催生一种符号暴力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