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ppy 这么弱,去骂gpt
@poppy 找个逆cp的受膜骂一顿
朋友们这个lofter的爬虫太好用了,只要有手有电脑就可以弄,就算你0编程基础,作者还有手把手教程。有【按tag/你喜欢/你推荐】几种导出模式,只爬文字的话飞快,刚才测试了一下,(保守地)只爬了77篇只用了0秒,全部变成了txt分门别类在文件夹躺好了。爬图片会慢一些(我暂没有这个需求)
最好喝最简单的奶茶 ———— 冷萃大红袍
5g干茶叶放进茶包,塞进2L lactose free的牛奶盒子里。每天摇一摇,冷藏三天及以上即可畅饮。
试过的茶叶里,大红袍最好喝,正山小种有土味,碧螺春有草味,都和奶味融合的不够好。其它茶叶还没试过。
fairlife的瓶子开口大方便塞茶包,其它的纸盒开口小。我一般用neilson的,natrel像水,krikland organic milk喝起来有牛味没奶味。
“‘老登文学’根本就不是批判,而是简单粗暴地贴标签”
那又如何呢?
确实不是正经的批判。为什么要是正经的批判?男人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时候,需要用几万字论文来论证为什么头发长就会见识短吗?不需要。只是因为想骂你,就能骂你,想贬低你,就能贬低你。
这就是权力。权力就是这么蛮横无理简单粗暴。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在男人行使这样的权力的时候见怪不怪,在女人少有地动用这样的权力的时候怕得要死?
不过呢,怕很正常,因为确实是对潜在的权力体系相当敏感,看到女的对男的行使从前都是男的对女的行使的权力的时候,一下子就联想到权力的颠覆,于是怕个半死
到底在怕什么?本身就无权的人还怕这个呢?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怎么本身脚都被掰折打碎缠起来了的还在这跟着怕起来了
尹锡悦宣布戒严令,发生在今年4月在野党共同民主党取得多数之后(175席,总数300)。
议会投票表决解除戒严,是在军方(戒严司令部)表态支持总统,所有抗议者都将被拘捕、所有新闻媒体都必须受司令部管制,警察巴士封锁国会大厦入口,阻止任何人进入的前提下发生的。那190名国会议员是这样抵达国会的。
我不负责任地说,这些年来韩国的作家、电影人、电视人不遗余力、不曾终止地重现光州事件,给韩国人做了充分的演习,所以他们知道自己身处什么时候、在做什么样的选择。
@poppy 和你学的
@ziwendong v字仇杀队真的很有迷惑性,青春期的时候看过也有一阵很喜欢……回忆起来才会感到不对劲
看到說電影《好東西》有一條暗線:「小孩」出生那年發生了什麼。
主角王铁梅曾经是调查记者,两家前东家都倒了,片中就职于前下属的自媒体公司。
影片末尾的闪回高潮是母女讨论小孩写的作文,铁梅问你怎么总写悲剧,小孩说:“因为我们足够乐观和自信,所以我们可以直面悲剧”——“这是你在我出生那年写的”。
故事发生的时间,根据片中的事件(taylor巡演、入职日期)推断,是2023-2024年,片中也反复提到“小孩”的设定是9岁,出生于2014-2015年。
(以下部分摘自吴婧2015年的旧文《刺耳的聲音不見了?中國調查報導的冬天》)
2013年,永载史册的南周事件,中国调查报导从初冬转向严寒,从此开启调查记者离职潮。曾在《南方周末》工作的50多名编辑记者连署发表公开信,要求时任广东省委宣传部部长的庹震引咎辞职。
2014年跨年夜,上海外滩发生致36人死亡的踩踏事件,媒体被禁止将踩踏事件放在头条。
2015年,庹震升任中宣部副部长。这一年,中国连续第二年成为世界关押记者最多的国家。
#在看在读在听
@province 稍微了解点体制内都是一眼假 也不知道造这种谣的目的是啥
@walunding cody令人眼前一 黑
当你刚开始写的时候,你什么都没有,只有你的感情和本能性的东西,几乎没有技巧。所以当你写出来的时候,非常巨大的戏剧性的压力,通过单一的技巧维度去传递,压强会很可怕,非常尖锐和富有穿透性,对于读者来说这是很直观的,官能性的体验,他当然会很清楚地被这种暴力性的写法所俘获
但问题就是这里面几乎没有技巧。你不可能每天都拿这种毁灭生活的感情去写东西,所以这里会有非常极端的效果,要么非常好,要么写起来非常滑稽,这是非常痛苦的,有的人因为无法面对写出来那么好的东西的自己写了失败的,滑稽的东西,就不写了
即使不谈写作,你还得生活,你不可能为了成为别人的天才把自己的生活破坏了
创造性工作说白了仍然是工作,是工作就会有熟练度,就会有SOP。你写个七年八年,你会有一套下意识流程在脑子里
这不是坏事,首先你不用天天调度那种大强度感情也能写了,其次是不会出现那种要么牛逼要么垮死的情况,方法会保下限
但写东西你太安全了也不好,没有那种陌生的,失控边缘的东西,那写出来的东西只是厂货。如果只是厂货就没意思了。
我不是说有这个无意识的方法是坏事,而是因为有些事情我们变得非常熟练,百分之百能够做到,那么我们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去做我们目前没法完全做到的事情
非常年轻和新手的靠本能写作的方法,是没有办法处理太复杂的结构性的东西。尺度,精确性,更广阔和具有穿透性的结构,在被感情淹没的时候我们是完全没法做的。当我们看到写作的维度更复杂,精妙和多元的时候,我们不会觉得失去那种单纯而疯狂的感情是一种才华的丧失,而认为这是一种变化的征兆,你不可能一辈子像青少年一样写作,除非你及时死了
当那种巨大的戏剧压力不再通过单一的技巧维度去传递,而是通过一个更复杂的建筑结构去承担的时候,读者感受到的不再是那种明快和简单的情绪刺激。这里事情开始变得复杂。因为你开始难以通过读者反馈来反观写作的有效性了。当你开始成为一个更深入的作者的时候,很少有读者能够看到你设计的全貌,你要依靠你自身的判断力去判断读者说不好,是他自己不具备阅读能力,还是你自己干砸了。
作者性越强,读者反馈有效性越低。很多读者会因为那种巨大而直观的强度从你写的东西当中消失,就说你变了,你退步了。但你真的退步了吗?还是说你不再需要这批读者了?对于一个在转变阶段,还没有完全建立起信心的作者来说,我觉得还是要有判断力的。
我不是被读者决定的类型。我甚至不是读者友好的类型。读者有一种嫖客式的感情,哪怕他们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真挚,但,那仍然是一种投射在客体上的自恋感情。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像你写,因为他们害怕写,所以他们通过批评你感到优越,通过爱你感到补偿式的满足。
尤其在SNS时代,作者霸权空前削弱,任何人都可以锐评,甚至集体性锐评的时候,我认为不被感情和关系所迷惑和绑架,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要成为谁,知道自己的价值,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不可能也不能够只做那个刺痛你的,你想成为但一生都无法成为的人。说到底,我不可能为了成为你的天才,你的女神,去做一个实质上的死人,因为读者很多时候只需要一个死人来满足自己。
@RottingStrawberry 说得好对,讨厌“爱是常觉亏欠”这种说法,贪恋苦大仇深是一种刻奇
看到无锡的惨案想到一件小事
上个月和学弟吃饭,得知它被1 on 1然后辞退了。省去一些细节,他还在校的时候就已经在公司实习,截止至辞退时已经实际上全职工作了一年,尽管名义上仍然是试用期。
辞退的原因很明了,项目收益不好,负责人说我们不需要这么多员工了,所以抱歉了。
吃饭的那天学弟人整个都是懵的,他不久前刚续签了租房合同,现下也不知道还要不要留在这里。他的表情很复杂,夹杂着迷茫 痛苦 和不知该恨谁的怨恨。吃饭的时候学弟突然说,我现在就想革命,想推翻一切!我不想建造,只想毁灭。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到一些B站所谓揭露社会黑暗面的视频下经常会出现一类风格类似的评论,大家凭借一些朴素的道德和良心知道这一切是错的,可是也不知道怪谁,最后只能翻来覆去地把“资本” “资本主义”“资本家”拉出来鞭笞。
没错,学弟也是毛选的爱好者。之前看过一本分析后文革时期中国大陆的汉语特征的书,里面提到大陆人似乎十分习惯于军事化的表达,譬如大陆人会说(不论是官媒还是民间个人)“消灭剩菜”,而其他华语地区都没有这样的表达。
我想在某种程度上,语言不仅决定了我们的表达,还深深地限制了我们的出路、认知、想象,以及整个mindset。就像之前有朋友发过的,高喊爱国口号的郑州夜骑的大学生们只是借用这样扭曲的形式表达自己对人类自由生活的向往,对于这些在社会生活中受到盘剥的人来说,ta们真正想说的话应该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又感觉很可笑,因为我们的政府正是依靠着这样充满暴力和冲突的语言才获得了各种意义上的统治合法性,遑论它还要继续依靠这套系统来维持那个被称为“人民”的共同体想象。就像其他别的东西一样,我们都已经深深浸淫在这套语言的泥潭里,以至于几乎没有人能发现泥潭之外还有别的空间。
语词通过灌输一种思维方式进而催生一种符号暴力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