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rothy 什么两广风味,吃饭随便看的央视某台
#看电视看到的供奉
头水紫菜:紫菜鲍片;紫菜炒饭
绉纱鱼腐:酿鱼腐
亲爱的煮,保佑我明年顺利去广东吃吃喝喝
总感觉简中人的情感非常匮乏,仿佛除了父母与子代的爱以外,其他的感情都是爱情。
所以表达对某人的欣赏时,就只会“我老婆!”“我直接嗨老公”,同性则是“我要弯了!”。
亲密朋友之间的感情也非常容易“嗑到了”,或者和恋人做对比“有这样的朋友还要什么对象”。
很多同性之间惺惺相惜或者仰慕的感情也被简单地“恋爱化”,比如腐文化是简中最甚,赠汪伦孟浩然这种互相赠诗都被有些人形容成爱情。
因此异性之间保持距离是非常谨慎的(因为我不知道同性恋会不会也这么敏感),所以连拧个瓶盖打个游戏也都是过分的举动,更别提与前任保持联系或互相帮忙了,甚至不联系但存有相关的物件都被看作是背德的。
这种“情感洁癖”说白了就是要求人不做人,“好的前任像死了一样”不能存在,对自身的过往也不能怀念,任何其他形式的善意和关照也都是目的不纯。
所以说中国非常缺乏爱的教育,也缺爱的表达,简中人的思维也很简单,仿佛任何人都应该是伟光正的,感情都应该是直白磊落的,最伟大崇高的感情都应该是爱国的。
真的很没意思。
#便利店冰美式个人测评
711≈全家>罗森>便利蜂(像喝煤灰)
北方之春
[芬兰] 伊迪特·索德格朗
北岛 译
我的一切空中楼阁雪一般消融,
我的一切梦境水一般流逝,
我曾爱过的所有遗迹
是蓝天和一些苍白的星星。
风在林中迅速地移动。
空虚休眠,水波寂静。
那棵老云杉树站着回味
他在梦中吻过的白云。
#关于高考志愿
没想到高考考完6年了还有被咨询志愿专业的时候。和妹妹聊了四十分钟,基本浓缩了我读大学的全部体会。不知道她能听进去多少,其实听不进去也无所谓,上大学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选择、体验和感受,这些东西外人的三言两句都无法概括和指导。相对于理工科,文科类的专业选择相对而言也没那么重要。毕竟学过的人都知道能毕业甚至混一个相当不错的成绩,花费的时间可能只占大学生涯的三分乃至五分之一。所以提醒妹妹始终绷着一根反思的弦,不要随波逐流,不要被焦虑和其他人的选择所裹挟,想好自己的路怎么走然后去行动才是关键。专业可以读了一年再换,也可以研究生再换。路可以很窄,也可以很宽。
@rouwan 请问帮助账户迁移的镜像站是还没有上线吗
『活着真好』
作者:维克多.科克留什金
我应该活下去,但怎么活下去呢?我真想不出办法来。
我里朝外披了一件羊皮袄在动物园里转悠了半天,以为孩子们会喂我点儿什么。可他们却把小石头扔了过来,看我能不能吞下去。我真吞了一块。这时一个小男孩儿对他妈妈说:“妈妈,咱们明天还来,看它死没死?”
男孩儿的妈妈回答说:“明天它肯定死了,你没看见吗?它现在走路就已经摇摇晃晃的了。”
我挺过来后又去了一家工厂。那儿的人告诉我说:“我们这儿工作是有,但是工资没有。你能干吗?要是愿意干的话,明天就来上班吧。但是不能迟到,迟到了,就罚款。”
我又去给一个商人当保安。为了显得魁梧一些,我在衬衫里面穿了一件棉坎肩。我的工作是:老板在饭店吃饭的时候,我在他身后汗流浃背地站着;他晚上去女朋友那儿的时候,我拿着一把气枪在旁边守着。那天我的老板刚要吻他的女朋友,我无意中扣动了扳机。老板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我又去当环卫工人,刚开始人家不要我,他们说:“我们这原来有一个文学专业毕业的博士,让他上楼顶除雪,结果雪没除下来,他自己倒掉下来了!”
我一听赶紧说:“我是艺术学副博士!”
他们说:“那就另当别论了,你就去倒垃圾桶吧。”
我清理垃圾通道时,上面扔下来一个啤酒瓶子。遗憾的是,还是个空瓶子,而且正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我醒来的时候在急诊室里,但两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一个人过来看我一眼……后来终于来了一个医生,他认真地看了看我说:“借给我一千二百个卢布吧,我星期二还给你。”
我问:“你们星期二发工资?”
他说:“不是,是你活不到星期二!”
我说:“那你快点想个办法救救我啊!”
他说:“不行!根据统计,我们这儿每四个病人就死一个,按顺序您正好是第四个!”
我起来就跑!
我钻进了电梯,但是上面的按钮我够不到,我按了下面的按钮,结果到了太平间!太平间门口商铺、酒吧一应俱全……
太平间主任走过来对我说:“欢迎光临!”
我连忙说:“别,我还想活着呢!”
他又说:“你要是还想活着的话,你就去墓地吧。你先混进参加葬礼的人群中,然后说‘我和死者是同学’,他们就会请你去参加葬后宴。”
第二天,我换了一身稍稍体面点的衣服,混进一支送葬队伍后,我说:“我和死者曾经在同一所学校学习……”
可这个死者却是个老寿星,已经一百二十岁了。他从棺材里坐起来说:“你这个小毛孩子!托尔斯泰年轻的时候我就认识他。”
我又混进了另一支送葬队伍。这次我先看了一眼死者,他的年龄好像跟我差不多。于是我说:“我和死者共事过……”
这时候有人悄悄地对我说:“这么说你也在官场混?他就是在官场混被下属雇凶手杀死的。”
我立刻逃之夭夭。
四处碰壁,心灰意冷的我信步来到了街上。
天已经黑了,前面出现了两盏车灯……我想,既然已经走投无路了,不如快点死了算了!想到这儿,我皱了一下眉,迎着那两盏车灯就走了过去……
原来那是两辆摩托车!那两辆摩托车从我左右两边风驰电掣般驶了过去,我还站在原地……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获得了新生!我太高兴了,高兴得真想放声大哭!活着真好!
“罗伊诉韦德案”被推翻的结局被预言了数年,真正成为现实时还是觉得很恍惚。直接的悲观的后果显而易见,但灰心之余也并非全然找不到生机。
事实上,主张推翻该案的声音从来都不只来自希冀彻底否定堕胎权的保守派一边,还来自如RBG大法官一样的堕胎权支持者——这一派认为,尽管堕胎权的存在本身毫无疑问,但该案的论证思路经不起考验:它根据第五修正案“非法搜查条款”和十四修正案“正当程序条款”,落脚于“隐私权”做二重推论,「这种曲折的长逻辑链条本身就十分脆弱」,让对该案的说理解释显得强行和虚无缥缈。
也是由于这种牵强的属性,该案“会被动摇”成为几乎命定的未来——作为其根基的“隐私权”本身已经成为公认的基本权利,不再需要此案的支撑也能得以维系。该案被自己作为说理根基的权利依据“抛弃”,就不得不面对“从最初就没有找准权利依据”的质疑。
怎样的权利依据才是更具说服力的?越来越多的声音主张,不必再蜷缩于“隐私权”的曲折保护下,而是要旗帜鲜明地承认“女性具有生殖自由”、“女性具有接受平等保护的权利”:「让堕胎权作为平等保护条款的一部分,而不是作为正当程序的一部分。堕胎权应该来自于对于男女平等的追求,对于消除性别歧视的追求,对于根除认为女性就应该成为母亲,并且她们都应该高兴成为母亲和承担母职这样的刻板印象的追求。」
因此,也许对于“堕胎权”的存在本身来说,“罗伊诉韦德案”本来就是一个并不牢固的依靠。只要它的漏洞未被填补,就永远有被攻击的机会,就永远风雨飘摇。如今被推翻的结局,尽管其动力并非来自“希望它变得更好更完满”而是“对它咬牙切齿”的一方,但终归是到达了同样的终点。但也应该看到,这种到达是用如此惨痛的、可能改变一代或几代人命运的方式。
到这里,最乐观的想法,最给人安慰的劝解是:不破不立。看到一条评论写道:「是时候丢掉这个已经破损的拐杖,去勇敢地登上本应属于自己的顶峰。」在这样漫长的痛苦里,或许有更坚固的盾甲,更锋利的武器,更坚定的决心。
正好提到林奕含,再转出这篇给我极大冲击的文章《进学解》。看了可能会很难受,但还是推荐大家读这篇短文,是这篇让我第一次意识到什么叫“被几千年的文学强奸”。
《进学解》
https://www.douban.com/note/801508311
作者:林奕含
> 前言:《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是我一直想写出来的小说,很多年行走坐卧在脑子里涂改,却是直到这篇散文,才真有了雏形。这是房思琪正式的起点。写于2014年8月。如果你于小说共感,也愿意分享这散文,我会感激的。
……
> 那天起,我不能看书了。坐拥她们,如果你与文学切割,承认兽性,或许我会好过一点。但不,你一面念《诗》,一面插着蒹葭。抽出来,蒹葭沾着白露。白露如落日,满面通红。夙夜匪懈的白露,血色的白露,时差的白露。有钟摆夜光着在她体内敲出正午的钟点,她的身体一向乖巧,脏腑迷惑,筋膜鼓噪,它们不知道是谁迟到又早退。脏器一个挨着一个,拖累她,锚坠她,把她从公寓阳台翻覆,泼下去。她的身体里一定很暗。
螺旋星系NGC 6744
美丽的螺旋星系NGC 6744,宽度将近有175,000光年,比我们的银河系大。
然而在小望远镜里,这个位在南天孔雀座方向约3千万光年远处的庞大星系,只是一个暗淡弥漫的天体。
在这幅涵盖了约一个满月张角天空的细致望远镜星系影像里,沿我们的视线方向看出去,这个邻近的宇宙岛几乎是正向著我们。
影像中,这个星系庞大泛黄的长棒形核心,源自大量年老的低温恒星所发出的星光。
在星系核外头的宏伟螺旋臂上,则散布著年轻的蓝色星团和粉红的恒星形成区。
在影像的右下角,它的一道颀长螺旋臂,扫过一个较小伴星系NGC 6744A的前方。
NGC 6744的这个伴星系,外观酷似银河系的伴星系─大麦哲伦星系。
@outplanet @moshi3 强奸是整个社会完成的
超新星遗迹:面纱星云
一万年前,在人类信史拉开序幕之前,当时的夜空中突然出现一颗明亮的新星,然后在数周后消失暗去。
如今天我们知道这颗“新星”是超新星,亦即发生爆炸的恒星,并留下一团扩张的碎片云,成为记录里的超新星遗迹─面纱星云。
上面这幅使用彩色滤镜拍摄的广角深空影像,整合了来自硫(红色)、氢(绿色)和氧(蓝色)的辐射,并经过特别处理移除恒星,以突显面纱星云的明亮丝状云气。
亦称为天鹅座环的面纱星云,大抵呈环形,在天空中涵盖了天鹅座将近3度的区域。
在面纱星云著名的分区之中,包括蝙蝠星云、女巫帚星云和弗莱明的三角星云等。
此超新星遗迹离我们约1,400光年远。
刚转的那条关于女性在任何一个朝代都不可能过得好的感慨,真的心有戚戚。想到我之前仔细思索过,为什么很多热爱“大历史”(如庙堂战场江湖)、想看主角“搞事业”的女性作者/读者会喜欢耽美题材。
一个很客观的原因是,你要让两个主角在所谓“大格局”下发生轰轰烈烈的故事,最方便的还是两个男性身份。什么帝王将相、书生才子,哪里来的女性素材?都是女子的话,历史原型的想象空间就太有限了,拉郎配祝英台和花木兰吗?还是武则天和上官婉儿?传统的言情就更不用说了,女人在古代哪里领得到什么搞事业的剧本啊,都扎堆在后宫宅院,不三从四德疯狂雌竞就已经需要突破想象力了。
就算放在现代,你要看女人在医护、律政、政治、探案、科幻等等题材里搞事业,首先现实得有大量原型,文艺作品才有源头之水可以借鉴。其次得靠着出色的影视产业去大量生产,那不还是得看欧美剧吗。日韩剧也就那样。
国内明明各行各业都有非常优秀的事业型女性,结果就这社会和文艺环境,你都很难想到什么作品的虚构人物做到了如实刻画赞美这类角色。于是乎,现代背景的网文创作,几乎一样的毛病:你要写两个人搞点刺激的事业顺便谈恋爱,最方便的竟然还是借两个男人的躯壳去讲故事。
所以耽美为啥在东亚尤其是中国这么火爆呢,因为别人的社会女性地位高,有很多好故事可以讲,同性恋的严肃作品也能堂堂正正获得很多关注,不需要似是而非的爽文代餐。而我们只能借另一个性别的社会身份去抒写对事业、对平等浪漫爱情的欲望。这样的人物其实在现实中很难找到对应,因为他们的男性气质里融合了很多女性气质,寄托了大量直女创作者对理想人格的想象。最可笑的是,现实里因此去演绎这些故事获得十万倍滤镜的又特么都是普信直男,所谓卖腐作为流量密码,恰恰是这帮直男连哄带骗地劫持了被压抑正常欲望的女性的情感需求和购买力。想通了这层层关节,只觉得无比讽刺与悲哀。
语词通过灌输一种思维方式进而催生一种符号暴力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