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i今天份的开心
我狠狠自夸了,看心理学解析视频越发觉得自己真是是个牛x的好孩子啊,没失去对世界的热情,有自我意识,给自己修修补补,有好多好多爱和希望(当然也有好多缺点)。真的有好努力的跌跌撞撞地在走上坡路。
想帮助他人,想爱人,想爱世界,想做我想做的事情,想谨慎地磕磕绊绊向前走
关于我想起了些什么:
妈妈是完完全全的不知道怎么回应社交语言的人。小时候,我想叫她的名字开启对话,她从不回复,于是我就会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说,妈妈,直到我崩溃,或者有时候她递给我一个眼神,或者我冲到前面去挡住她盯着屏幕的视线。现在我能意识到当时自己的心理需求了,但是当时不理解,只觉得痛苦。还有在出门时跟不上她的脚步她会自己走掉,让她在原地等我一下她却总是偏离到我找不到,开心的时候把我当做一只猫来随便揉搓,无论我是不是感觉到不舒服,不开心的时候就无论说什么都一言不发这样乱七八糟的处理方式。妈妈是个神奇的人。
直到升上大二的那个暑假,在回家之后我第一次问她:为什么每次叫你都没有回应呢?
她说:我在等你把话讲完,你叫我我又不知道要干什么。
那一瞬间我很悲哀地意识到,这就是我妈妈的育儿之道:她觉得,当存在要做的事情的时候,做完就好了。所以她不主动观察,从不主动产生联系,在我很小的时候,她觉得不哭就等于没有需求,于是轻松地觉得这孩子真好带,结果小时候比较懂事的我在青春期开始大爆发。我知道,这也是因为她是大姨带大的老幺,姥姥姥爷过去都很忙,大姨和她年龄差距大,和舅舅的关系也并不融洽,她没有什么社交的观察对象,小时候的娱乐活动和全部爱好就是看电视——就算做了手工也不会得到什么眼神和鼓励,喜欢的职业也因为身高而无法追求。所以她不会读别人隐含的需求,说话直白伤人,也不知道怎么和人深交。我知道这是层层层层积累的结果。
所以我说:不行啊,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回应的,这样我才能接着往下说。下次我叫你名字的时候,你回答我好吗?我想听到你回复我,这样我才觉得很安心。
她一开始惘然地沉默了一下,又看了眼手机走了下神,然后我问,好吗?
她说:好吧。我下次回复你。
不过,除此之外她也有很好的地方。
我又想起小时候和她吵架,大概三四年级,我被指责洗漱时走神在卫生间待太久,心情崩溃(小时候实在很容易心情崩溃),然后我说,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你扇我吧,然后开始扇自己的脸。右边一下,左边两下。
现在我还记得她用很悲哀的眼神看着我,说:菁菁,妈妈不希望你被打脸,我打哪里都不会打你的脸,因为这是个关于尊严的...。
当时我只是沉默,一心想要发泄,可现在想起来却恍惚地觉得温暖,那个悲哀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被爱。她也做到了,从小到大,她一次都没有打过我的脸。我唯一被打脸的经历就是高三时候被我爸爆锤。那时候她上来把暴怒的我爸拉开了,我拉上被子,蒙住自己,也蒙住眼泪。
那时候她并不开心。但是八点半之后,她还是举着手机过来,说,我上午替你请了假。
我坐在马桶上无言,下午去了学校。
想到这里,总觉得幸好我现在已经长大,已经有余地去自爱,已经有余地去爱旁人,去反哺我的爸爸妈妈。就算现在想起来也无法改变痛苦本身,但我已经能够改变很多事情,已经能自我疗愈了。我有了很多朋友,一些自己构建起来的关系,不会再觉得不安,也不断学习社交技巧。
偶尔有时候还是想,若是能被旁人所珍惜,该多好。不过现在我有自爱的自信。
“我愿意竭尽所能,多多少少帮助到曾经像我一样无助的小孩。”——颖
柴静,
谢谢你的倾听和包容。让我在敲击键盘的时候就能确信,她会理解,哪怕不能,她不会审判你。
看到网友谈自己父亲出轨的故事,我想说:妈妈呢?她可以不隐忍吗?
在我13岁那年,我偷看到我妈妈手机的聊天记录,有的提到了性爱之事。
镇上的人都在骂我妈妈,当着我的面说她是婊子。他们不时提醒我,你长个心眼,你妈妈马上要抛弃你了。
小时候的我很胆小,每次爸妈争吵,我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但有一次,我听到妈妈吼,“你把钱全赌光就算了,不去工作我也没办法。可以不要从早到晚都在玩电脑吗?可以和我说说话吗?”我听到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接着是重重的摔门声。后来,我再也没有看到爸爸和妈妈聊天了。
有一次,爸爸来到我房间,让我替他对妈妈说对不起。我没有答应。我知道妈妈不爱他了。
在我们农村,没人提“离婚”这个词,也似乎没有女人和男人离婚。于是,她就这样一直出轨着。我17岁那年,她从家里搬走了,在镇上租了个房子.
我本能上想要她的陪伴,但又害怕别人看到我们在一起,她问我为什么,我说不出口。有的道德审判,我们是逃脱不掉的。我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母亲,我把一切的委屈,羞耻和愤怒都发泄在她身上,试图破坏她的新关系。
但在几年前,我看着哥哥成为了和我爸爸一样的人。赌博,借高利贷,挪用单位的钱,还一次次地欺骗和利用家里人。我心碎了,妈妈也哭得很难过。就在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爸爸曾经对她做了什么,镇上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对她做了什么。
我看了她年轻时的照片,她很爱做搞怪的表情,也总是笑得很开心。但这个男人,或说这个家,几乎耗尽了她。大家都在谈论这个女人如何背叛她的丈夫。然而, 一个男人无论犯了多少错误,在村子里总能得到同情,但没有人理解她,捍卫她。
在我18岁,读大一时,妈妈给我打电话说,她要搬去一座很远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我听到后,在图书馆门前哭了起来。她沉默了几秒后,也哭了,哭着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很诧异,没人说过妈妈也会哭得像小孩,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赶紧说没事。一天后,我打电话问她能不能先去办离婚手续。
她办了手续,彻底离开了小镇。我再也不用担心自己是出轨女人的小孩了。
在一个只有女性辜负家庭会面临各种惩罚的社会里,“离开”本身就成为一种战斗和表达。大家批评她,但我不认为那些人是因为关心我们的感受,才攻击我妈妈。
她之所以被针对,是因为她是叛逆和勇敢的,她拒绝了当地女性的自然命运。而这种精神,正是村里人所不习惯和害怕的。
直到哥哥的事发生,我才开始了解她,敬佩她。从去年起,我们开始偶尔聊起过去的事情。我觉得这很不公,但她只说,这是我自己的生活,别人怎么说我,我管不了,也不重要。
如果这封来信有幸被公开,我真心希望大家可以多留心这样的隐形不平等问题,并给身边的“妈妈”多一些理解和支持。不知怎的,大家对母亲的期待和要求总比对父亲的高,但是母亲必须隐忍吗?必须为家庭(为孩子)牺牲自己的幸福吗?为什么大家对男女出轨的包容度似乎不一样呢?
如果时间倒回,在我妈妈因为出轨而被千夫所指的时候,我想跟她说,没关系,哪怕离婚也没关系。
这些童年创伤是难以抹掉的,它总是在某个时刻,让我崩溃哭泣。但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我现在是个乐观主义者。我清晰知道这些问题仍然存在,肯定有不少人在经历相似的痛,但教育与经济可以是缓解这些问题的重要方式,于是我开始投身这领域的随机实验研究。我愿意竭尽所能,多多少少帮助到曾经像我一样无助的小孩。
我开始每周到Save the Children当志愿者,希望能尽量去温暖受到其他伤害的儿童和青年。上周,庇护所里的一个女孩终于笑了,我站在她对面,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如果可以,请为我附上这破旧房子外的花。这是我上次去探访妈妈途中拍下的,我们都很喜欢。
颖
日常水母
#Ari的自我复健
这几天早睡不了一点,一周以来都是隔天就受不了开始熬夜,昨天五点,看来今天要奔着七点去。
感觉上是,除了这两天在楼下自习没办法强迫自己吃药以外,我一旦有压力就开始拒绝睡觉。起初对完成任务抱有期待,想延迟享受,所以遏制自己做想做的事情(打游戏)而是代偿(阅读)想开始工作,但根本无法集中注意,也没法脱离代偿活动,反而是后者把我对不务正业的警惕性降低了,看了两个小时小说还是开始打游戏到两点多,然后进行一个视频流的刷……到了凌晨六点才开始论文选题,持续时间不长就感到疲惫到无法思考。
(不过写总结倒是可以写很久)
感到代偿这种行为从根本上就是不可能的,因为想做的事情和该做的事情它是一个都不沾边嘛……在最开始抗拒欲望的痛苦阶段就应该二选一,这样才不会没意义的涣散精力。起码做的是自己想做的事情。最近真的一边写论文一边打了特别多特别多的游戏。相比短视频,为何感觉缩减的是聊天时间。……警惕!
1.我需要和人进行说话交流来保证我思维的活跃 2.我需要白天而不是半夜进行写作!!由于最近社交模式构建向好发展,期末周前者进展顺利,但现在因为放假好多人回家了,还要想想办法……我必须要和人沟通,一个人待太久会僵住。
感觉从学姐的生日会开始就进入放假状态了,开始动不动就熬大夜。虽说倒也拼命看了自己喜欢的主题并做总结,也在沙龙上好好发表了(虽然感觉这个内容没有紧扣问题,只是相对松散的总结)。我确实为此很开心!一直总是被外界压力所驱赶,但我终于在注意力涣散的状态下做了想做的事情,尽管也为此放弃了些别的,但我去做了,是一个好的开端。我为自己自豪!
顺便一提,某人让我去北六做adhd筛查,搜了一下一千四,查不起查不起。
感觉阅读一本学术书籍的观点后,可以联系到很多相关的书,很多感兴趣的点可以挖掘。应当整理下书单。
最近脑内的逻辑思考也渐渐在成型w听讲座的时候记的笔记也利落起来,说起来感觉自己已经有点了解markdown的逻辑了,试用metion,笔记感觉很棒诶!打算下学期课程好好利用起来,从手写党进化到键盘党,减少因为肢端疲劳导致的精神涣散(因为我需要利用笔记保持思考和集中)。这样手写笔记就可以缩减到每天一门,毕竟还是想保证写字的感觉。纸张的使用应该能减少。
看了体态心理学的视频,真的很讲究,姐姐好优雅……挺胸收下巴这一点我记住了,日后须时时实践,毕竟我颈前突严重不是一天两天。
御宅那个视频我日后再评论。记录一下二十九号开始到至今的活动(所以这个人真的是欠作业而先玩乐,延迟满足能力极差,不过拜其所赐状态和心态稳定不少):最近玩的游戏是omori,和大宝宝去逛了印象派画展还有二手书集(顺便去地大溜了一圈蹭好吃烧鸭饭),参了学姐生日会兼发表内容(感觉还是偏玩,讨论氛围没我想象的强),和姬某约了回图书馆,溜了一圈大弯,11号上了一天研讨课,和罗老师不知怎么的聊了两个多小时,还得感谢我的开启话题好室友(我虽然有想法,却没那么广阔的发散力和对事实概括总结的记忆力),11号中午还因为吃不完被室友叫去蹭了顿铁锅炖(好吃。
学姐的交友方式、室友的聊天状态我都有好好观察并梳理,并且意识到前者我好像一直都有在这么做……也半是应上了老师讲的存在主义咖啡馆吧,哈哈。先前日记有写:“知道目的而行动和依照本能而行动终归会有差距,但无需太在意动机和细节,了解这是一件好的,且我喜欢的事情就足够了。”
…………还是要在意论文!!!大二毕不了业可怎么好!!
#Ari今天份的开心
咖啡店在播放风居住的街道
好好呀,真好,我从小学开始就最喜欢的歌(之一
社交思考
#Ari的自我复健 记录
今天看反社会人格倾向采访,其实有创伤经验的人或多或少不得不持续精神分析来学习感情,但既麻烦又冒犯人…最近我有改善一些。克制我无时不刻做精神分析的理论,其实是课题分离——或者说是主客观分离。这是这学期中在谈话和学习中获得的概念。^ ^
分离所看到的事实状态和对此可能性的猜测,降低了我因为过度分析产生的恐惧。然后逐渐意识到两点。
其一、自己所习惯的精神分析也不过是一种语言体系,相比情感叙述更偏向于逻辑叙述。于我而言,它的主要用途是辅助我和家里人/友人实现沟通,同时间接增强了我的逻辑思考能力。在此之前,我明明有过喜欢情感叙述的阶段——有一点童话逻辑,不强调物质状态,偏向个人情感的表达,举例而言:你看起来像一阵风一样舒服、它欺负你的话我偷偷给它竖中指——我相信明天会变好的,因为我从星星中看到了预兆。
我喜欢说这种模凌两可的话。转换语言体系的理由只是和外界保持沟通。
其二、预判事实就足够让我生存下去,并不一定是要完全理解对方才行。进行精神分析的前提是,我提出了存在的可能性。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逻辑,即便拥有敏锐的直觉,分析出大相径庭的现实也是有可能的。比较可靠的方式是,了解对方的思考逻辑,并且借助之前的对话线索以及现实发生的事情来推断,这样才具有比较高的现实性。预判将会发生什么,但不去预判他人的心理状态——这一点让我的感官过载好了不少。
实际上,减少对心理的预判会比较安全,因为心灵的存在无法稳固,将个人状态维系在这之上也会让人很不安。课题分离,各取所需是相对比较好的策略。我之前不太分得清“内心”和“外在”中的修饰,所以如果一个人有策略地表里不一,我非常头大,会强烈地感到不安。
而且,一个比较宏观的剖析视角是可能会伤人的,因为没有人想要作为一个历史切片而活,即便怀抱对虚无主义的确信也一样。感官上仍旧会想要相信存在。这种情况下,外在推断是一个比较安定的表达形式。
不过对于亲近的人,我可能还是倾向比较肆无忌惮地表达……之前和人说话的时候,我自以为婉转地表达了“感觉我们其实都无法真正地理解自己的内在需求,所以才会发脾气”,却被一旁的人认为说得太伤人,应该说“你看xx都这么做,你也应该这样做”。可是,我一直都强烈地在意“独特性”,所以后者才会让我感觉到十分冒犯。比较在意隐私保护,又比较倾向经验学习的人会比较喜欢后者吗?我也在慢慢思考这点。可能自己的暴露性还是太强了……这就是人与人之间不同表达的对抗吧,也要找到正确的方法达到理解。
不过,很多时候人会被外在经验的模仿所蒙蔽,所以究竟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可能还是会斟酌一番,说出我想说的话来。
#Ari今天份的开心
昨天去村子打工,来回坐公交,心想着PK的公交和TJ的也没什么两样嘛——靠近村里以后建筑也慢慢像了起来。然后下车步行。
我看到夕阳中白色水泥大桥的侧面呈现出宽阔高远的金色,金色的枯草在日光下闪闪。桥上飞快驶过的列车,车厢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安谧,那象征着一个稳定的归途。
因为从午四工到晚十不包饭,管我的大哥让我多抓点给顾客的免费小零食——他说别客气好多箱呢,反正是公司的。我乐不可支地吃了好几个巧克力派和沙琪玛。
走的时候捡了顾客拔出来的两个红酒瓶塞子,中间插了根牙签,跟大哥说:「哥,送你个哑铃,锻炼手指肌肉吧。」然后溜之大吉。
#Ari今天份的开心
补一下前两日的愉快小经历
骑自行车,空隆哐啷(因前胎爆掉)沿着校园步道往前,行道树丛的拐角立着两只冬天极圆极胖几乎像个球的大喜鹊,一心一意地低头啄一小堆雪觅食。步道人来人往,它俩毫无惧色,连躲都不躲,仅仅在我声势浩大地路过时向路边挪了两步,迈着它们的两条小短腿……!一副入世如出尘,十足的泰然自若,要我说,傍晚压马路遛鸟的大爷遇上大车未必有它们悠闲。
这么安心、自在、平宁的鸟确实令人羡慕。我也想吃着爆米花,那样旁若无人地嘲笑路过的大坦克。
Arion/关关🍁
20+/旋转飞碟冰淇淋拼盘一位里面请——
掌管宇宙飞碟的自由自在小彩狸,守护名为萨摩守的藩地。只记日记,偶尔读书。
一般路过潇洒小登。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