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上讲如何面对警察不慌。
我可能有点心得~因为多次报警,进过几次派出所;也被别人报过警,全部全身而退~
因噪音扰民报警两次,去派出所走了两趟,结果扰民者全部搬走~
制止男孩上女厕,被太子妈辱骂+向我脸上扔纸,我报警,去派出所走一趟,结果太子妈向我道歉并赔偿数百~
骑自行车等红灯,男司机开到非机动车道作势撞我逼我给他让道,我报警,结果男司机被罚款扣分~
骑自行车绿灯过路口,男司机不礼让我加速右转结果撞倒我,我报警,结果男司机被罚款扣分。
跟生物爹吵架,他报警。警察来了,跟我聊两句走了。
我还曾成功制止条子和辅警强迫女孩上警车。上来先质疑他们不会是假警察拐卖妇女吧?故意刁难他们要其自证身份,结果围观人越来越多,警察慌了,我就成功了。
男警察办案时厉声教训一女性要自重,我看不下去后反问:我看她很自重,你才不自重。质疑他操守有问题。围观群众开始偏向女性后,条子才没继续嚣张。
报警过程中发现,条子的权威的确在很多中国人心里有威慑力,令其恐惧。可能遇到问题多报警去几趟派出所习惯后会好点。外面遇到警察执法,多围观说点风凉话练胆子,反正他也不能耐你何~
勇气、反抗意识要不断训练,才能增强。
@board
【这条可以截图转出毛象】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海棠案:
海棠作者现在需要的,除了钱,更重要的是法律援助。
无论是退还钱,还是求减刑、还是案底,都有商量的空间的。事情可以不用那么惨——但警察vs平头百姓这种状况,我们是站在弱势地位的,可以说是随便拿捏。所以事情才容易变得那么惨
大家都不懂法,也容易被恫吓,需要专业人士支援和保护
无论是接到电话要被传召,还是已经见过警察,都可以来联络律师问一问怎么办比较好
我可以牵线律师,已经有关注海棠案并且愿意提供援助的律师。拜托转发扩散,拜托尽可能让作者们,不要自己一个人面对“他们”。警察不是你的同伴。警察不会管你的死活。
@dzr 粉红其实最容易让政府伤脑筋,因为他们相信政府特别正义,相信政府会给他们一个公道。我校有个本科生,家贫,思想超级粉红,一会儿说同学是间谍,一会儿说老师是五十万。
她做兼职的时候遇到无良雇主拖欠实习工资,她直接拉一个微信群,把其他实习生叫上,组织集体讨薪,还扬言要闹去北京……学校为了她进入紧急状态。
我听闻都傻眼了,又气又笑又觉得她能为自己和工友行动起来值得表彰。
404文章:从全球流量排名看中文信息茧房的困局。公众号“科学与真相”发文称,截止2025年3月1日,根据 Similarweb 网站排名, 当全球网民在Google检索知识、在YouTube观看视频、在Facebook分享生活时,中国互联网用户正困守在一个由百度(第15位)、淘宝(跌出前100位)和微信构筑的数字孤岛。Alexa数据显示,全球前15大流量平台中,仅百度(第15位)、俄罗斯Yandex(第12位)和部分受限的雅虎(第10位)能在境内正常访问。这种物理层面网络隔绝,造就了人类文明史上最吊诡的景观:14亿人口的市场与全球60%的英语信息之间,横亘着无形的数字柏林墙。
当英语世界创造着占全球60%的互联网内容,中文信息仅贡献1.3%的微小份额,这种悬殊对比揭开了残酷真相:每个中文网民本质上都生活在经过三重过滤的"楚门世界"。在抖音推送的娱乐至死中,在微博热搜的议程设置里,在微信朋友圈的信息茧房内,人们接触的所谓"海量信息",不过是浩瀚知识海洋中的涓滴之水...
男人又闯祸啦,场面已经乱成一锅热粥,赶紧把剪刀伸进去烫一烫,趁乱阉了吧!
BTW我自知说话恶毒,所以我先自罚三杯(其实确实是口渴啦!毕竟这辈子还有好多男人要骂)
1.发生了什么?
有道是,骄儿漏精臭无力,带把装雌学人啼。
简而言之,一本由女作者(方秀洁,加拿大华裔)用英文写就的明清女性文学分析著作,在历经两位男译者(周睿、陈昉昊)和男味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的翻译和审核后,终而如男以偿地面目全非,成为删女去女乃至无女、和父权男凝用语的集大成者。
男人翻译女性文学,既无法用生理,也无法用心理,更无法用共情去设身处地地感受女性间的纽带和力量,到头来只能自把漏屎的屁眼当作生出万物的阴道,以次充好,故作姿态,译本通篇充斥做作油腻且毫无必要的挑逗词,且两位译者似乎以为没人会发现,于译后记中犹如在“隔女互玩后庭花”地交媾一般,大谈着二人的政治理念、感情生活,“灵与肉的交融”,并明确表示两人(均生理男性)有一个儿子。关于这个儿子,众说纷纭。
该译后记引起大量读者不满,然而至今未被妥善处理。见P1。
如果一定要用高雅的语言反驳,那我无话可说,我认为人类语言发明脏话,就是为了应对这样的时刻和这样的人。
本书所谈及的不少明清女性文学,都由方秀洁花费大量时间在宛如大海捞针般的工作中发掘出来。可女性的痛苦和反抗,女性之间隔着百年的互相观望和理解,此刻并不重要。
女性的力量,被扁平进合本即逝的书中,只是霎那间的观赏品。
女性的感受,不过镜中花水中月,虚假而不实。
在此,女人唯能沦为男人朝彼此示爱的工具,沦为前列腺高潮Play的一环。
本书副标题《明清女性的……能动主体……》在此刻显得颇为幽默,因女人在此不仅没有找回自己的主体性,反而还进一步陷入了被剥削子宫的处境中,书中的女人被女作者从漫漫父权长河中打捞出来,却又被精液灌脑的男译者重新摁回了水中,书外的女人们在试图寻回失落,自救反抗,实际上却被当成孕母工具,丧失人格,说两句不对付的话就要被拉黑禁言,被发举报信和律师函。
男人这种天残无孕的第二性是从谁哪儿得到的后代,还需要多说明吗?
两个男人狡滴滴地说着“我们的儿子”,没子宫的烂裤裆,你俩哪来的儿子?
此事可移步Part3部分的第一个链接,男译者1号辩解说“儿子”是指他们的书,好呀,精彩,女人写女人的书,你称其为儿子?连文学也要堕女胎,连文学也要被吃转生药,被转化性别为儿子吗?
要不说男人是断子绝孙的东西,一碳基生物,整天梦想着无机的洞窟里,有个大几把史莱姆有丝分裂成小几把史莱姆的美好童话故事。
大概自知这个说法不服众,男译者1号对“儿子”一词另有一解,说这儿子是男译者2号和他妻子所生,那更恐怖了,因为有充足的证明此二位是情侣关系,且已维持多年。以上证据在豆瓣评论区亦有记载。
绕来绕去,不过还是男人剥削女人生育价值那一套,不分性取向,不分性少数和顺直男
This is How Men Do❤️
又是父权社会平平无奇吃女不吐骨头的一天呢。
2.男凝译本
哪怕只看书名,两位男译者和出版社的险恶用心也已可见一斑。
把Herself an Anthor翻译成《卿本著者》。(见P2)
我问,her去了哪里?为什么要把“她”藏起来?为什么要把这么明显的指向词去女化?
是女在写,是我在写,卿是何许人也?
这不是我,也不是她,那到底是谁?
译文本体更是惨不忍睹,详见本帖:
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review/16681493?dt_dapp=1
截取文中捕捉到的马眼提笔精华片段:
“原文:The desired age。周陈译: 做妾的理想年龄。
原文:in her first preserved effort。周陈译:雏莺试啼。
原文:a tool。周陈译:玉女剑。
原文:bound feet。周陈译:三寸金莲。机翻:缠足、裹小脚。
原文:breast。周陈译:酥胸。
原文:etoticized part。周陈译:撩拨x欲的部位。”
另在小红书上截取一个热门评论,更直观: pdf版本第63页第三段末尾,翻译者翻成“做妾的理想年龄介于十三至十五岁之间,这些时值妙龄的少女们含苞待放、来日方长,假以调教,则有裨于房事与承嗣之业”。属于中性词语的 adolescent (青春期)和 puberty (青春期)变成了‘时值妙龄’和‘含苞待放’malleable(易受影响)和train被翻译成‘被调教’,”这些男凝夸张的用词为什么审校看不出来?干什么吃的?
在豆瓣评论区找到了这个评论的最初出处: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forum_topic/637732957/&dt_dapp=1
注意本帖时间,2024-11-17
评论区有个评论一针见血@小番茄万岁:“读原文有种把人工具化的残酷感,相比之下译文简直猥琐到让人反胃……”
3.完整时间线
可移步本帖观看本事件的细节和发酵过程:
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2Fgroup%2Ftopic%2F324355910%3F_spm_id%3DMjEzMDY3MzQx&_i=45671828b1b0499&dt_dapp=1
包含死鸭子嘴硬、控评、拉黑、给质疑者发函等一系列经典操作。
在被部分女读者指出阅读过程感到不适后,两位男翻译不仅毫无悔过,反而拉黑各位胆敢面刺几把者的账号,迅速联合出版社发无用的声明,且给其中一位读者发了律师函💗
《基本常识|亲俄国还是爱中国?现在可以看出胡锡进的真心了》
虽然知道学历贬值,但突然看见成百上千的大学生在小红书问怎么进厂,怎么防坑,抱怨被领班骂,被老员工欺负,还是很震撼的。打开其中某个人的主页,去年还在为期末考试烦恼,为中国的奥运金牌骄傲。今年就发帖说,“工厂做了三天,手好痛,真的会习惯吗”。有巨大的撕裂感。
其实我对工厂的印象,还停留在上一代。天还没亮,肩负家庭的中年人里,混着几个年轻的三和大神,灰扑扑地站在招工广场上,看见喊着价的中介,一窝蜂涌上去。那时候如果你有本科学历,工厂是不愿意招的,一是觉得你吃不了那个苦,二是怕读过书的闹事,带工人抗议。偶尔有大学生找工,假装成高中学历,混进去。
时代确实变了,进厂的大学生越来越多,他们不蹲招工广场了,改蹲社交媒体,于是你轻易就可以听见他们的声音。微弱的声音,混杂着流水线机器运作的低响,突兀地出现在“中国人的生活水平世界第一”“韩国人吃不起肉”的欢呼声里。这实在是这个时代最吊诡的景象。
语词通过灌输一种思维方式进而催生一种符号暴力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