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一份書單,這是友鄰被刪的豆列,這些書未必是最好的,但閱讀這件事卻能幫助渡過難關。回想2019年人生最黑暗的日子裡也正是閱讀拯救了我。
【瘋狂的年代,清醒的極少數人如何渡過】
西線無戰事[德] 雷馬克
應許之地[德] 雷馬克
絕望者日記[德] 弗里德里希·萊克
希特勒的克里斯瑪[英]勞倫斯·里斯
納粹醫生[美] 羅伯特·傑伊·利夫頓
無淚而泣 [以色列]吉迪恩·格雷夫
納粹警示錄[英]勞倫斯·里斯
黑暗時代的人們[美] 漢娜·阿倫特
柏林,亞歷山大廣場[德]阿爾弗雷德·德布林
脆弱的崛起 徐棄郁
活出生命的意義[奧] 維克多·弗蘭克
艾希曼在耶路撒冷[美] 漢娜·阿倫特
極權主義的起源[美] 漢娜·阿倫特
第三帝國的興亡(上中下)[美] 威廉·夏伊勒
戰時的第三帝國[英]理查德·J. 埃文斯
第三帝國的到來[英] 理查德·J. 埃文斯
逃避自由[美] 艾里希·弗洛姆
反抗「平庸之惡」[美] 漢娜·阿倫特
世界的凜冬[英] 肯·福萊特
巨人的隕落[英] 肯·福萊特
被禁錮的頭腦(波蘭)切斯瓦夫·米沃什
納粹掌權[美]威廉·謝里登·阿倫
克里斯托弗和他的同類[美] 克里斯托弗·伊捨伍德
希特勒的納粹德國 [英] 馬修·休茲 / [英] 克里斯·曼
馬克斯·韋伯與德國政治:1890—1920[德]沃爾夫岡·J.蒙森
德國人[德]埃米爾·路德維希
當權的第三帝國[英] 理查德·J. 埃文斯
語言與沈默[美]喬治·斯坦納
荒原狼[德]赫爾曼·黑塞
第三帝國的語言[德] 維克多·克萊普勒
昨日的世界[奧] 斯蒂芬·茨威格
現代性與大屠殺[英國] 鮑曼
解讀希特勒[德] 塞巴斯蒂安•哈夫納
一個德國人的故事[德] 塞巴斯蒂安•哈夫納
Defying Hitler|Sebastian Haffner
他們以為他們是自由的 [美]米爾頓·邁耶
Broken Lives|Konrad H. Jarausch
象上现在人是越来越多了,aka什么人都有。
一帮子小孩就把自己“什么都想做到”的焦虑混着政治抑郁转移到这里来了。
比如现在在上本科上研究生的,觉得润就是毕业无缝衔接马上能出国。
哪儿有这种美事?! 当然,你那些极少数天时地利人有钱的同龄人会有,但怎么就是理所应当呢?
国内本硕上得痛苦、毕业的迷茫和找不到工作、挣扎着认识这个墙内的各种现实、从二十多岁的naive傻蛋变成奔三的终于开始活明白的人……当然同时也会攒下一点钱。
这些都是你投胎成老中人的必经之路,做完这些再去堂堂正正润怎么了?大部分没有太多privilege的普通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然怎么办?恨父母恨自己?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
更不用说把压力变成扯淡,为了找借口以合理化自己润不了不想润都能说出来什么中国出境人数有严格比例了… 好么出入境官员可能都没听说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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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毛象安利大会
刚刚,宇宙望远镜观测到来自51颗星球的72个标签,其中新标签11个。
所有标签中,最热门的是 #长毛象安利大会 ,流行指数10.84。
新标签中,最热门的是 #至暗时刻的生活建议 ,流行指数5.87。
流行指数计算公式为标签流行星球数与单一星球最多使用该标签的用户数的平衡结果(F1 Score)。
“我们谁不坐在敞车上走着呢?有的以为是往天国去,正在歌笑;有的以为是下地狱去,正在悲哭;有的醉了,睡了。我们——只想缓缓的走着,看沿路景色,听人家的谈论,尽量的享受这些应得的苦和乐;至于路线如何,或是由西四牌楼往南,或是由东单牌楼往北,那有什么关系?”——有关系,但这关系不由我所决定也不受我之影响,只能咬着牙承受与看风景。
『寻路的人』
作者:周作人
赠徐玉诺君
我是寻路的人。我日日走着路寻路,终于还未知道这路的方向。
现在才知道了:在悲哀中挣扎着正是自然之路,这是与一切生物共同的路,不过我们意识着罢了。
路的终点是死,我们便挣扎着往那里去,也便是到那里以前不得不挣扎着。
我曾在西四牌楼看见一辆汽车载了一个强盗往天桥去处决,我心里想,这太残酷了,为什么不照例用敞车送的呢?为什么不使他缓缓的看清沿路的景色,听人家的谈话,走过应走的路程,再到应到的地点,却一阵风的把他送走了呢?这真是太残酷了。
我们谁不坐在敞车上走着呢?有的以为是往天国去,正在歌笑;有的以为是下地狱去,正在悲哭;有的醉了,睡了。我们——只想缓缓的走着,看沿路景色,听人家的谈论,尽量的享受这些应得的苦和乐;至于路线如何,或是由西四牌楼往南,或是由东单牌楼往北,那有什么关系?
玉诺是于悲哀深有阅历的,这一回他的村寨被土匪攻破,只有他的父亲在外边,此外人都还没有消息。他说,他现在没有泪了。——你也已经寻到了你的路了吧。
他的似乎微笑的脸,最令我记忆,这真是永远的旅人的颜色。我们应当是最大的乐天家,因为再没有什么悲观和失望了。
周作人,一九二三年七月三十日
『寻路的人』
作者:周作人
赠徐玉诺君
我是寻路的人。我日日走着路寻路,终于还未知道这路的方向。
现在才知道了:在悲哀中挣扎着正是自然之路,这是与一切生物共同的路,不过我们意识着罢了。
路的终点是死,我们便挣扎着往那里去,也便是到那里以前不得不挣扎着。
我曾在西四牌楼看见一辆汽车载了一个强盗往天桥去处决,我心里想,这太残酷了,为什么不照例用敞车送的呢?为什么不使他缓缓的看清沿路的景色,听人家的谈话,走过应走的路程,再到应到的地点,却一阵风的把他送走了呢?这真是太残酷了。
我们谁不坐在敞车上走着呢?有的以为是往天国去,正在歌笑;有的以为是下地狱去,正在悲哭;有的醉了,睡了。我们——只想缓缓的走着,看沿路景色,听人家的谈论,尽量的享受这些应得的苦和乐;至于路线如何,或是由西四牌楼往南,或是由东单牌楼往北,那有什么关系?
玉诺是于悲哀深有阅历的,这一回他的村寨被土匪攻破,只有他的父亲在外边,此外人都还没有消息。他说,他现在没有泪了。——你也已经寻到了你的路了吧。
他的似乎微笑的脸,最令我记忆,这真是永远的旅人的颜色。我们应当是最大的乐天家,因为再没有什么悲观和失望了。
周作人,一九二三年七月三十日
语词通过灌输一种思维方式进而催生一种符号暴力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