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能对号入座很多简种特色平权人和反跨粉红女权…
我向来同意女性女权主义者对“女权男”的所有指责。在简中环境下绝大多数男性都在娃娃学步阶段,自称女权男的人群里总是帮倒忙和有私心的居多,这个群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被扫射是必要且正当的。
但其实还有一个很容易被忽略的高危群体,那就是男权女。
她们往往携带着大部分父权社会构成的文化习性,即强者对弱者的剥削。表现形式为“我是老师,所以我更会教人”、“我人生经验比你丰富,所以你该听我的”、“你都意识不到你自己的问题,让我来告诉你”、“你这样的做事方式不正确,要像我这样做才对”、“我教你做人是因为我关心你呀”等等爹味发言。
在女权议题上,她们总是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立场。她们看到比较愤怒激进、勇于表达自己、挑战强者的那些女性,就会跳出来说“那样太激进了,我不喜欢”。看到鲜有男性发表言论的时候会说“我觉得也很需要你们男性的观点,我们不应该割席”。但当有男性试图讨论女性议题时,她们又会说“你们这些观点我早就说过了”、“你们不是女人所以你们不懂”。如此反复横跳,强调自己高人一等,充满着父权主义特色,说着看似永远不会错的废话。
这种人的危险就在于会成为任何运动中的搅屎棍。一方面她们通常没有任何女权主义理论,都是从个体经验出发,在看到弱者受伤时说“我和我周围的女性朋友都不会这样啊”,看到弱者反击时说“你们这样激进只会让男人对我们更反感”。
这样一来就会让整个父权社会看到:噢,女人也有不觉得这个问题多严重的,那女权问题果然是个别激进女权搞的东西。
她们相当于埋伏在女性群体中的卧底,如果男人都是狼人,这些男权女就是被丘比特连在狼人身上的乱民。她们真正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地位、自己的形象、自己要获得最终的胜利。为此不惜牺牲掉活跃派女权以及那些试图帮女权发声的男性。
她们借助女性身份和七拼八凑的女权理论在女权阵营里左右横跳,又抱着固有的父权保守思维阻碍运动和变革、打压反对她们的女性男性。她们试图在任何场合中都占领权力制高点:“我最懂”、“我最成熟”、“我最关心你们”,因为在她们的父权社会观念中:高位者才能不被剥削。
这种人需警惕。
#一些键政
“丧事喜办”可以说是真理部的看家本领了。它的“吸纳性”与“排他性”在面对任何群体性事件、天灾人祸的时候都自洽到无懈可击。万柳令人激动的拆墙事件后,是学工部、团委、餐饮中心对这一长久被忽视的校外住处的“关怀备至”和宣传推送,也是万柳原本高度独立的学生组织遭遇收编危机,还是辅导员直接进驻楼层,以层为单位的细化管理。
唐山事件上为什么一定要反对国家现在力推的“打黑除恶”视角对于性别视角的抹除和解构,因为如果此事被归入国家“打黑除恶”的宏大叙事中去,中国女性不管在公共场合和家庭领域都容易遭受性别暴力的处境,都将不会获得任何改善,当此事掀起的舆论被针对男权社会“无害化”后,对于唐山罪犯的激烈抨击将不会阻止下一个女性在北京,上海,西安,沈阳,广州的任何一个街头和家里遭受暴力攻击无人援手的场面,因为只有被官方盖章认证为“黑社会”的施暴者,才会在事后(只有在事后),并且只允许由国家出面,依据施暴者扰乱现有秩序的程度(不是依据他对于妇女的侵害程度),进行处理
如果任凭“打黑除恶”的宏大叙事收编唐山凶案,那么此事过后获得强化的只有国家机器,妇女对于男性同盟性别暴力的反抗会再一次被狡猾地消解和利用,被利用来伸张国家的威严,被利用来进一步巩固新冠期间已经发展得非常明显的公权力对民间的监控
语词通过灌输一种思维方式进而催生一种符号暴力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