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海棠作者们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纯粹就是在送,我想说对啊,以前的耽美作者就是这样啊。你以为的晋江是脖子以下禁止描写,我记忆里的晋江可是各种重口各种花活以令直男不堪入目为荣的。
看到有香油说最喜欢的作者是木原音濑,你们能想象我小时候能在实体书店买到木原音濑纸质版连载书吗,而且还未删减。还有漫展,以前的漫展除了穷几乎和日本漫展没差,本子就堂而皇之的放在那里交易,线上都能交易,18X也能交易。漫画就更不要说,叫的上名字的耽美日漫也都能很方便的网购。
至于是怎么发展到今天这步的,我凭记忆复盘一下。先是网文都去掉了重口标签,然后阉割开始,漫画也好文字也好,都要和谐掉一部分。接着纸质书开始限制交易,耽美漫画一夜之间在电商全部下架。那段时间我加了很多分享群关注了很多翻译组,想尽办法搞资源,然后搞翻译搞字幕的就纷纷开始炸号,比如人人字幕。后来我也搞累了不玩了,然后晋江就开始脖子以下禁止描写,没劲透了。再后来抓天一,墨香,一个个的抓,到现海棠,一片片的抓。
这个过程就好像网络防火墙,温水煮青蛙,你以为的理所应当和我以为的理所应当已经不是一回事了,说来也没几年,但不知不觉中我们却已被分化成两个时代。
大兄弟这是中国字吗,公安“破获”罢工和抗议行动 等国总能刷新我的下限
7月30日,福州警方破获了一起滴滴司机罢工维权行动。
根据福州当地分局收到的工作指令显示,7月30日,警方发现有网约车司机因不满“滴滴出行”平台再次降价,于是煽动罢工并前往滴滴福州分部拉横幅抗议的行动。其中提到,已核实参与者有12人。
读过 如果我們無法以光速前進 🌕🌕🌕🌗🌑
私以为《如果我们无法以光速前进》一篇最佳(可能编者也是同样的考虑所以作了合集名?)。很温柔细腻的软科幻,和特德·姜同一类型,但都是从女性的生命体验切入,其实类似于科幻中的现实主义?
刷到了一个贺锦丽的演讲片段,笑死我了,这姐抖包袱抖得真响。前半段说自己的履历,讲自己曾经任职的和法律相关的工作,听众以为这只是普通的背景介绍的时候,话锋一转,说因此我对对付罪犯有足够的经验。讲完这句之后还留个气口给大家笑。然后再继续讲川普的那些罪行。
之前对她没啥印象。这个演讲之后真的觉得拜登drop out对了。我还挺喜欢这种攻击性强的女性领导人的。https://www.cnn.com/2024/07/22/politics/video/kamala-harris-campaign-headquarters-speech-digvid
@survivorchenpi 猪头没自知之明,一线还是有的,现在的氛围,发出来绝对被全网群嘲。感觉不是什么内斗,那些人只是怕擦屁股工作太麻烦
经营电子书网站Z-Library的两名俄罗斯人
从软禁中逃脱了。。。负责逮捕和监视的阿根廷人现在不知道他们人在哪里。。
Z-Library admins "escape house arrest" after judge approves U.S. extradition
Report: Z-Library admins on the lam ahead of US extradition; officials shocked
@[email protected]
Hey !朋友们,刚刚写完了《经济衰退时代,我的资金出海避险方案》 ,欢迎有兴趣的朋友参考。
本文所讨论的方案,想要规避的风险是:
- 人民币汇率长期/短期贬值
- 国内银行账户被限制转账/提现
- 国内银行爆雷
- 资金出境/外汇政策继续紧缩
适合人群:
- 人在国内,有一定存款,但想要规避以上提及的风险
- 有计划在一段时间内移民,资金想在准备阶段出海
弦子写的这篇真的特别特别好,把梅州高速事故、胖猫事件、如今政府如何利用女权操控热度,并最终将解释权收归国家权威所有的整个过程分析得鞭辟入里,所有模模糊糊感受到的东西都被她拆解得清清楚楚。
《胖猫与梅州事故:被利用的热点、假性性别进步,与湮灭的个体死亡》
https://theinitium.com/zh-Hans/article/20240615-opinion-china-pangmao-meizhou-accident
编辑:非会员可阅读全文截图: https://moresci.sale/@bigbrothercat/112644462086305094
新认识的朋友跟我说白纸期间她被关了一个月的经历:戴重犯的手铐脚镣、疲劳审判、在看守所里感染了新冠只有中成药和菜汤可以吃、大冬天洗澡都是凉水...如此种种。
她说这些的时候都轻轻带过,只有一件事她特别提起:被羁押了十几天之后,她终于无法忍受,向看守所的班长提出想画一块黑板,”我当时天天坐着对着那块黑板,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们画的实在是太丑了。“
朋友是做设计的,写得一手好花体字,画画也好看,她连画好几天黑板,引得室友连连感叹。她撑过了审讯和新冠,但这是她在里面最自豪的事,”我跟他们说如果你们之后出来了,可以找我,免费给他们做设计。“
她也无法理解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去画黑板,这是一件毫无必要、且或许存在风险的事。但她确实这么做了。
我听她说这个故事,想起白纸期间刷到进去的一个女孩出来后发的微博,她说自己是因为想抱住一个即将被警察抓走的陌生男性才被抓住的,警察很不理解,问她”你的父母知道你跟不认识的男性拉拉扯扯吗?“她在微博的最后写:他们如此虚弱、如此腐朽,注定失败。
很难形容我听到这个故事的感受,我想到很多故事、很多类似遭遇的、面目模糊的前人被后来者赞扬,人们赞扬他们的勇敢或气节。但朋友跟我说,她只是觉得不这么做她很有可能就精神崩溃了,她必须要在那块黑板上画点什么。
她并不是一名政治人士,不是媒体人、不是很关注社会新闻。她出来之后被很多文化界的人带入某些社交局,这些人介绍她“就是那条路上被抓进去的那个人”,想用她完成某种叙事。
她很愤怒,“你可以不用替我介绍我自己吗?我还有别的身份,我有自己的职业啊。我有猫有狗,有我的伴侣,我自己的生活。”
我又想起之前认识的几个所谓反贼或激进分子,其中有一个人被羁押了三天之后崩溃了,他跟我说你不理解我在里面经历了什么。他放弃了工作、每天在pyq里骂人,把加速主义挂在嘴边。我不想用他们做太多对比。但我想,我朋友在看守所里拿起粉笔的勇气并非来自于加速主义或任何相关的政治术语,而是她生活里所有和政治无关的东西。
语词通过灌输一种思维方式进而催生一种符号暴力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