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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前面的部分:哀悼被疫情耽误的毕业旅行;看后面的部分:哀悼北京被清退的“低端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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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止·每日一文  

『在铁路上开餐』
作者:梁文道
在日本坐火车旅行,其中一个乐趣是可以吃到美味的铁路便当。别小看这些并非现做因而盛放在保温器皿里的食物,它们可都经过精心配制,虽经水汽持续蒸腾,但风味别具。而且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例如“明石便当”,一个小陶瓮里装着炖煮得软熟耐嚼的章鱼饭,光是外形就已经可爱了。讲究点的,还可以在各个车站百货公司里搜寻名店豪华出品,带进车厢格外炫目。

一边看着窗外景色朝身后飞逝,一边慢慢品尝不止充饥而且适口的食物,这是在香港久违了的滋味。没错,在九广铁路香港段仍未被“港铁”吞并,在列车仍未完全电气化的年代,我们也是可以在火车上吃东西的。甚至到了电气化时代,我还记得有些村妇背着竹篓,一节节车厢叫卖可能是自家种的落花生。我又记得,最是怀念“旧时香港”,同时也最反对内地“蝗虫”的陈云,好像也记过一笔这难忘的风景。是谁消灭了这良佳淳厚的庶民风俗?我想大概不是所谓的自由行“蝗虫”吧。二十多年来,香港的地铁和火车愈来愈干净,人人循规蹈矩、面容冷肃;但我依然见过不少人在车厢里公然饮食。都不是内地来的游客,却往往是一些膝上陈放着公文包的白领,他们姿态佝偻,十分疲惫,匆匆忙忙啃食一块用塑料袋包好的面包。如果是早上,我能想象他根本来不及吃早餐,急着出门以免误了上班的时间;如果是傍晚,我能感到他耗尽了精力,在叹一口气的间缝里疗养肠胃。

我们不让这些人在车厢里饮食,不让放学的孩子在车中零嘴,甚至一些病人喝水都要特别解释,为的是什么?据说是为了干净。说到干净,世上恐怕还真没有比香港更干净的铁路了,干净到车站里头没有厕所的地步。就和小贩绝迹香港街头一样,听说也是要使市容更加整洁。每次在香港辩论小贩政策,我都会想起日本,因为日本的街上也有小贩,甚至面摊;但他们的环境难道要比香港脏乱吗?同样的,日本的火车也不见得比我们的港铁更污秽吧?

不建厕所,不准饮食;说穿了,这不是卫生考虑,而是节省管理和清洁的成本,更是肆虐香港达数十年之久的“管理主义”幽魂。请注意,它不一定更善于管理,只是更能斩草除根地净化一切而已,把整个铁路系统净化成一个不能吃喝拉撒的纯粹交通空间,犹如将街道净化成一个无法停留闲散的单纯通路一样。讽刺的是,在赶走了在车厢里卖花生和钵仔糕的阿婆,以及九龙塘车站内那间卤水味飘香的小吃店以后,他们却加进了永不休止的电子屏幕,把乘客全数卖给广告商。东京的电车准许饮食,纽约的地铁也准许饮食,香港不行。不止不行,我们这些被商家和“管理主义”绑架了的香港人,还要把这套禁令上升到文明的象征,捍卫铁路公司的利益变成了捍卫香港人的身份尊严。

#观止 #每日一文

看到新华社发布天堂超市酒吧被立案调查……真荒谬。难道是酒吧的错?

面友们都好热情,穷酸的供奉也能收获好多星星,Ramen!

我对一些语言革命的走向也不看好。诚然,确实有许多被污名化的概念,它们当然有被澄清甚至修改的必要,但有些人试图呼吁的修改在我看来实在有些荒诞——最不可理喻在于,一些人竟然试图仅靠语言表象来判定人心,甚至花大把时间在约束他人身上,堪比文字狱,简直是本末倒置,根本搞不清重点!世上不知有多少表达粗糙却一心向善的人,也不知有多少文质彬彬道貌岸然之辈,你们确定要靠这样来提纯盟友、决定敌人吗?
我甚至还遇到有人这样斥责她人:“你不能在说‘他妈的’这个词的同时自称女权主义者”。完全无视对方在表达的内容本身有多重要,无视人的情绪,无视人的习惯,无视语言发展本身的规律……真是太让人无语了。

最近能让我大喊一声“嗑到了”的cp是《风骚律师》里面的Kim与Jimmy:努力专业一本正经但也灵活变通偶尔越轨使坏的女主&擅长骗人说谎小偷小摸试图改邪归正但屡屡受挫的男主

这个视角有意思,温柔是对对方主体性的绝对尊重,让事实归于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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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周旋一二  

强大和温柔是一体的。因为只有在“无我”的状态下,才能完完全全只考虑对方的感受。而前者是强大的极致,后者是温柔的本义。

我读到过的最温柔的一个小故事,是说一个父亲,让女儿把满屋子的玩具,分享一点给来访的小朋友玩。女儿不肯,哭闹起来。这个父亲的反应是:“可怜的孩子,生命中从来没有过真正拥有某个东西的体验,所以也就不知道什么是分享的乐趣。”

当时看到这里惊呆了,心说父母遇到这种事情的第一反应,难道不是孩子冷漠自私不听话吗?可是仔细一想,非常有道理——分享当然是快乐的,但前提是要“拥有”。孩子虽然有一屋子玩具,但是从来没有过“由自己决定是不是给别人玩,给了之后,别人还能还给自己”这个完整的过程,所以她只是表面上“有一屋子玩具”,却从来没有过对于“所有权”的感觉。既然没有过真正的“拥有”,你又跟她谈什么“分享”呢?

而且更妙的是,这并不是一个育儿故事,只是作者在讲别的事情时顺便提了一句,也没有进一步展开分析,似乎觉得是个天经地义的反应。我之所以说这是“最”温柔的一个故事,关键就是最后这一点。

而进一步分析你会发现,这个父亲之所以能够这么温柔,关键是因为,他看到的只是事实的原貌,也就是“孩子不愿意分享”,而不是添油加醋的“孩子不听话/不给我面子”。前一个是“无我”的视角,后一个是“有我”的视角;前一个是“处于害怕自己的威权受到挑战”的应激状态,后一个是“孩子无论怎样反应都不是冲着我来的”松驰和客观中立的状态。

唯有强大,才能松弛;唯有松弛,才能理解;唯有理解,才能温柔。

@adderpoppy 我无聊到补一些作者的旧文(但补完还是没得看) :0170:

最近原耽无聊到什么程度呢,连视奸都看不到有趣的同担了

一下子能对号入座很多简种特色平权人和反跨粉红女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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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五  

我向来同意女性女权主义者对“女权男”的所有指责。在简中环境下绝大多数男性都在娃娃学步阶段,自称女权男的人群里总是帮倒忙和有私心的居多,这个群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被扫射是必要且正当的。
但其实还有一个很容易被忽略的高危群体,那就是男权女。
她们往往携带着大部分父权社会构成的文化习性,即强者对弱者的剥削。表现形式为“我是老师,所以我更会教人”、“我人生经验比你丰富,所以你该听我的”、“你都意识不到你自己的问题,让我来告诉你”、“你这样的做事方式不正确,要像我这样做才对”、“我教你做人是因为我关心你呀”等等爹味发言。
在女权议题上,她们总是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立场。她们看到比较愤怒激进、勇于表达自己、挑战强者的那些女性,就会跳出来说“那样太激进了,我不喜欢”。看到鲜有男性发表言论的时候会说“我觉得也很需要你们男性的观点,我们不应该割席”。但当有男性试图讨论女性议题时,她们又会说“你们这些观点我早就说过了”、“你们不是女人所以你们不懂”。如此反复横跳,强调自己高人一等,充满着父权主义特色,说着看似永远不会错的废话。
这种人的危险就在于会成为任何运动中的搅屎棍。一方面她们通常没有任何女权主义理论,都是从个体经验出发,在看到弱者受伤时说“我和我周围的女性朋友都不会这样啊”,看到弱者反击时说“你们这样激进只会让男人对我们更反感”。
这样一来就会让整个父权社会看到:噢,女人也有不觉得这个问题多严重的,那女权问题果然是个别激进女权搞的东西。
她们相当于埋伏在女性群体中的卧底,如果男人都是狼人,这些男权女就是被丘比特连在狼人身上的乱民。她们真正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地位、自己的形象、自己要获得最终的胜利。为此不惜牺牲掉活跃派女权以及那些试图帮女权发声的男性。
她们借助女性身份和七拼八凑的女权理论在女权阵营里左右横跳,又抱着固有的父权保守思维阻碍运动和变革、打压反对她们的女性男性。她们试图在任何场合中都占领权力制高点:“我最懂”、“我最成熟”、“我最关心你们”,因为在她们的父权社会观念中:高位者才能不被剥削。
这种人需警惕。

XP发言 

想看温柔美人1被坏蛋0耍得团团转,为爱赴汤蹈火粉身碎骨的文,好馋

我还是不太敢相信,李佳琦就是因为那个蛋糕彻底被封杀了?真理部敏感至此?


“丧事喜办”可以说是真理部的看家本领了。它的“吸纳性”与“排他性”在面对任何群体性事件、天灾人祸的时候都自洽到无懈可击。万柳令人激动的拆墙事件后,是学工部、团委、餐饮中心对这一长久被忽视的校外住处的“关怀备至”和宣传推送,也是万柳原本高度独立的学生组织遭遇收编危机,还是辅导员直接进驻楼层,以层为单位的细化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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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面

“煮喝醉之后把触手伸向fedi宇宙,于是有了拉面站~ ”
Mastodon是一个新兴的社交网络,核心理念是“Giving social networking back to you”,使用分布式的架构,整个网络由若干自发节点构成的联邦宇宙fediverse,从而从根本上杜绝censorship的可能性。另一方面刻意避开了推荐算法,让sns回归原本原子化的“人和人的社交”。
拉面站是fedi中的节点之一,主题是飞天拉面神教FSM,是一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反宗教宗教,具体可以参见飞天拉面神教介绍,本质是个欢乐沙雕生活分享兴趣交流为主题的站点。
这里欢迎飞天拉面神教FSM信徒,希望你们遵守站点规则里的阿西八戒。
这里也欢迎非信徒,毕竟 煮不在乎! RA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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