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觉得西游记这个题材就挺爹的,人北欧神话起码还有女武神可以发挥一下。。女武神原文valkyrja古挪威语里是“被杀者的选择者”的意思,(顺便在其他武神变成男武神之前我不太喜欢性别特化翻译)valkyrja的相关故事都被描述成是骁勇善战并且聪明的,是从天而降拯救将死之人,反叛婚姻之类的形象(有个故事中奥丁希望一个人类国王获胜,女武神打败了他,奥丁就判处女武神结婚。。女武神反抗并且说永远不会屈服于心中有恐惧的男人,然后将她的智慧用符文传递下去)战神5里女性角色也都塑造的强大并且有血有肉,这就是为什么虽然还是男味满满但还是能玩的下去。反观西游记。。很难想象这么一坨屎上能雕出来什么花。。何况雕花的更是一根吊。。
北欧神话中火焰之神苏尔特尔的重头戏,是在末日之战——诸神的黄昏中。《散文埃达》中的篇章《欺骗吉鲁菲》是这么描述的:
“‘诸神的黄昏’爆发之后,苏尔特尔立于阵前,亲自指挥穆斯贝尔大军攻入阿斯加德。他和洛基的亡灵大军会合之后,跨过了彩虹桥比弗罗斯特,轻轻松松撂倒了弗雷。之后,阿萨神族和巨人族在维格利德原野进行了大决战。激战中,苏尔特尔把火焰之剑往战场中央扔去,整个世界顿时被火焰所吞没,猛烈的大火将众神、人类及巨人燃烧殆尽。然后,大地沉了下去,世界就此毁灭。”
英语中星期一到星期日就是以他们的名字来命名的。星期二“Tuesday”取自战神提尔,星期三“Wednesday”取自主神奥丁,星期四“Thursday”取自雷神索尔,而星期五“Friday”则取自爱与丰饶的女神芙蕾雅。世界上很多国家都把北欧诸神视作异端,却仍然用他们的名字来命名日子,真是不可思议。至于为什么会用北欧诸神的名字来命名,至今仍是个不解之谜。
今天想写一篇关于“不要回头”的文学和意象学赏析,我举出的例子是:
1. 古希腊-罗马神话中,俄耳甫斯想要将亡妻欧律狄刻从阴间带走,却忍不住破坏了与冥王的戒律而回望,妻子于是又再度跌落冥渊。
2. 日本神话中,伊邪那岐想要把伊邪那美从黄泉带回,伊邪那美警告他不要回头看自己,但伊邪那岐因为好奇回头,发现伊邪那美俨然已是腐尸一具,因此与她决裂,独自回到了阳间。
3. 圣经中,上帝毁灭恶城索多玛和蛾摩拉时,恩准义人/信徒罗得一家逃离,但罗得的妻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遭毁灭的家乡,于是她化作了一尊盐柱。
我问对象:为什么?为什么回头就会变成这样?
对象的答复很简单:因为回头就会看见。
——因为一回头就会看到残酷的真相:爱人已经死亡的事实,家乡已经覆灭的事实。只要不回头,你就还不算失去了一切,你还可以保有爱人的幽灵,也可以保有对家乡的眷恋。
因为你还可以心存幻想,在不去感知那个残酷的真实之前,你还可以幻想一切的其他可能性。
但是人是很难不回头的。
首先是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再有就是之前看到有网友说过,“那种回头来源于内心中一瞬的塌陷,也就只因有那一瞬的塌陷,就一切都完了。”
对逝去之物的爱就是这样,因为怀恋所以不堪回首,因为一旦回首就要接受它已经逝去的现实。
但是不回首也是不可能的,哪怕你能靠回忆、靠幻梦、靠谎言、靠艺术再创作来保有对逝去之物的这份爱,也难免会有连自己也不相信它依然还在的瞬间,而这一点点的不信就足以让怀恋之物的虚影被现实打破。
《燃烧女子的肖像》的结局也是这样:我要你承认对我的爱,就不得不让你也直视失去我的现实。
但即使那样,也还是请你回头,向我看过来吧……
鲸鱼之路:古英语与中古英语海洋叙事
“地狱子宫”(helle-wombe)是其写照—正是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海渊”将先知囚禁。这片海成了古英语诗歌中象征一切尘世欢愉的“厅堂”的扭曲镜像,一种熄灭所有人间希望的“反厅堂”。对约拿这名不情愿的先知而言,大海千真万确就是地狱、利维坦乃至撒旦本人的象征,是某种他必须首先砸碎,才能让自己的声音再次获得神之垂听的阻隔之物。他也的确这么做了:通过他真挚的忏悔、痛苦的祈祷、请求垂怜与哀矜的恳切,约拿的声音穿透了看似密不透风的海洋。这支在至深的黑暗与囚禁中唱出的祷歌,或许如约拿本人一样微小脆弱,最终却坚定地洞穿鲸腹,洞穿大海,洞穿云层,抵达了他的祈祷对象所在的苍穹,“你的殿宇”,天上的“厅堂”。在“《珍珠》诗人”这位十四世纪中古英语头韵大师笔下,《约拿书》中形象寡淡的小先知凭借信仰的力量,重新定义和划分了海洋、陆地、天空之间的边界。
对主人公奥雷利乌斯(Aurelius)而言,大海不再是吞噬一切的禁地,不再是上演《启示录》式终末剧的绝望舞台,不再等同于地狱或命运,而是可被游说、打动和操纵的寓意式自然力量。为了让大海涨潮淹没布列塔尼的礁石,好让自己能与发下鲁莽誓言的有夫之妇多丽根(Dorigen)共度春宵,奥雷利乌斯苦苦向太阳神阿波罗(一个略显曲折的祈祷对象)求情
凡人希求为了自己的风流韵事向冷漠的大海施压—尽管拐了两道弯—这在充斥着英雄与海怪的殊死搏斗的古英语文学中是不可想象的。并且在这个故事里,大海真的帮了情人的忙,用潮水隐去了礁石—虽然并非是被奥雷利乌斯的修辞术打动,而是由于后文中一名术士所施展的占星术(文中被称作“魔法”),以及奥雷利乌斯向他支付的一千镑酬金。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来自欧陆的典雅爱情文学的影响—主要是法国,乔叟是《玫瑰传奇》等古法语罗曼司的热心翻译者和传播者—也可以看到奥基坦语吟游诗人和宫廷诗歌传统的影响。以乔叟为典例的伦敦方言中古英语文学中(以“《珍珠》诗人”代表的西北方言头韵作家是那个时代的绝对异类,《坚忍》仅有一份孤本手稿传世,《坎特伯雷故事集》却有一百多份),大海用一种比此前任何时代都更亲民的方式完成了自身形象的拟人化。人类自此可以希冀与海洋周旋、商榷、议价,也能更自信和有效地利用、调御、驯服海洋。
我不是传教啊我只是在了解海外特别是西方宗教的差分和种类,我心里有飞面的一席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