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
本计划回校处理后续,但辅导员说住宿申请不会被通过,临时在校附近短租也不实际,友知道后在替我联络当地工作室。我拒绝了,因为不想开口拿钱,没这个脸。
友沉默了会说「不知道,最近无意翻回贴吧看到你高考抉择的烦恼,可能是我把一切想太简单了。因为学费高,你不到急迫时不会主动拿钱,平时都等家里想起来给。你这几年过成这样和这个也有很大关系吧」
我第一次遇到有人愿意这么想。22年很多个时刻让我意识到没人真知道我这几年的生活,正如我不完全知道别人的一样。由是彼此生了诸般误解嫌隙,加之我不辩解,任对方咬定我如何如何也罢。明知应该沟通,偏生有什么阻碍了我。这几年听了许多不明事实的残忍的话,也是活该。
友劝说焦虑时可以搜集信息,掌握信息便有底气。我说我正是知道太多却做不了什么才如此焦虑。
我这个专业的人基本自大二起各寻后路。出于焦虑我用了很多时间读书,又出于焦虑错失了不少时机。假如只看结果,这几年可谓一事无成;假如看过程,除了痛苦看不出读的书留下任何痕迹。我想借学术离开这个专业,可我没做到。毕设倒提供了一个缓冲理由,至少暂时不必焦虑四月后何去何从。
可终归是要打算的。也许不甘也会再去打工,至少先清了债。反正都痛苦,还是有钱比较好。
进度记录
新材料到了……质检不行,幸好是打样用。多数情况得改两次版,明天应该能完成这件。
忽然发现我使机器和踩延音踏板的频率很接近(?明天得问物流客服为啥滞留老娘的压感笔充电线,等着摸鱼呢!
进度记录
第一件样品基本过关;第二件看了效果改了第二版图纸,裁片
我以前从不记这些,因而过往回顾一年日志便记不起专业方面的烦恼——是没必要记,但不记录的空白好似这一部分消失在风里——我说不清为何痛苦,连唯一亲历者也消失了。
写文也终于不再事无巨细地描述了,在结构方面甚至还想藏起部分情节,或者处理很多东西时不闭环,只需让受众理解大体的行文逻辑就可以了。
说白了就是不想写那么实,细处和宏观皆是。我属于要戏剧化和真实感兼得的人,喜欢在一个自洽的逻辑结构里设置一些毫无章法的混乱。
渐渐不想做那么规整的东西,不论毕设还是画画,更倾向于最大化呈现概念,所以近期的稿翻出大片留白和廓形。也不是偷懒不细化,只是觉得功力不够越抠越死,不如集中精力在重要的模块上,引导受众注意核心的部分,舍弃一部分也是为了整体效果。
但听她一本正经胡扯沉船桥段,什么反派阵营的中国水手后续逃亡过程中由于语言不通和英国乘客上一出鸡同鸭讲闹剧,被赶下船遇上在公海四处劫掠的海盗,真笑得我抽搐并来两句粤语声口以示尊重
她:欸搁这还是个广东水手
我:那他骂的可能夹一句想当年他爷爷在三元里打英军
她(偷瞄:这日料店店员最好听不懂
我:案发时间还是马关条约之后一个月
事后我竟真在考虑插入这种东西,毕竟好久没笑这么开心了(君有疾否?
查资料查到头烫得宛如发烧,洗澡时补偿性地疯狂脑阿竹,但记录写得好乱
器里边至少夏洛、亚瑟、阿竹都按着「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的判词来写,但观夏洛一生悲凉,那种造化弄人、喜剧性与悲剧性混同的窒息感极为浓烈。在阿竹却是一种入世修行历劫,从槛外人转为局中人的姿态,他需要如此。少年人未历世事便入佛门,由于不知「世界」,虽落寞却道不明缘何落寞。所以我得让他先有了建立宏图伟业的野心,再打破迷梦,让他「失明」潜居烟花巷,最后历劫完毕重归寂静。
可惜我对佛教一窍不通,不然该想些更有趣的东西。
说回来,器里以亚历克斯和他的父辈为主的一等人致力于恢复家族昔日荣光,以路德为主(包括先生)的一等人志在断绝血脉维系的宗亲关系,阿竹属于全书里仅有的第三派,至少现下的人物版图里惟有他如此。而他也是全书最孤独的人,阿止与他那么相似彼此却不交心,他从始至终都念着故乡,可阿止没有故乡。他始终疏离地经历着、观察着一切,也许我最初加上这和族武士的决定就已预示了他将走上的道路。
老实说我从前某段时间真特别偏心阿竹——如果不追究前身的话,以及前身的点后来成了伊莎的女同暗线。「失明」不是随便安的,烟花巷的安排、他和阿止的合作与对抗、或者他对阿止的看法与态度都是我认知中部分国民性的展露。尽管这种东西很可能别人根本不会察觉——别人能看到再说吧。
他混迹山林时期身上有很淡的松香,近似于尼泊尔的神木香,闻起来冷且潮湿,一点点雨后松泥的鲜,不是暖香是冷香且是提神那种,不呛,乍一闻有点冰,闻久了会觉得舒服。偷酒喝的时候味道会杂一点,由于喝的不是淡酒,酒气会冲淡松香——靠我为什么脑这么细(?
本号是用来关注友邻的魂器,主号在呜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