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做饭的进度是3个月前我还不敢炒菜,现在我已经进化成了就喜欢炒菜,炒菜就是好吃……
为了学炒菜关注了这位四川大厨(我听着有川普口音?),各式各样的炒菜,今天做了口蘑蒜香鸡,好吃啊啊啊
其实可能不是玻璃心,而是容纳窗口变窄,是创伤没有得到修复,划重点,创伤会让人的“容纳窗口”变窄,如果没有得到疗愈,那么普通的挫折和困难都会被体验为危机,个人在创伤后无法处理强烈的情绪。
> 创伤要么会把人送出“容纳窗口”的上限,使人体验到强烈的情绪和失控感,要么会把人送出“容纳窗口”的下限——随着亢奋程度的降低,人会变得死气成成,缺乏情绪体验。一般来说,遭受创伤的人会在两极之间摆荡,从过度唤起到唤起不足,经历起起伏伏。最终,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会慢慢平复下来。在遭遇创伤之初,个体会变得越来越难以承受新的刺激。这时,那些普通的挫折和困难都会被体验为危机,他无法用平常的方式应对。随着人慢慢恢复,情绪的波动会消退。如果人恢复得好,那么他对情绪的容纳力将提升。创伤后成长是有可能的,这意味着个体将有能力忍受强度过高或过低的情绪,并保持清醒,活在当下。如果创伤没有得到疗愈,容纳窗口将依旧下载,个人在创伤后无法处理强烈的情绪。
一个四川的博主拍了自己村子里的长辈说方言的搞笑视频,有人在评论区留言问他们怎么做到每一句话都押韵?四川人在底下答复说老辈子骨子里带的,上过学的年轻人反而说不出来了。参与N学姐的语音学实验的时候,我很好奇为什么在问卷里会设置除了普通话外的方言(母语)选项,她告诉我们口腔肌肉记忆存储的第一门语言事实上才是我们的母语,毕竟我们并不是一生下来就学习了普通话不是吗?打脑壳有一期讲严歌苓提到她曾经写过一本带四川方言(事实上是成都话)的小说,嘉宾说新生代粤语文学有林棹的潮汐图,而我们的方言文学早已断代。那天在德铁上刷到YAng这个博主的贴子,读到怔忡,明明在质硬的高地德语包围之中,沱江却倏忽流过眼前。我想起来我妈在我十多岁时仍然抱有写日记和随笔的习惯,当然她没上过什么学,不会漂亮的字词和文法,她写的实际也就是她在生活中说的话,但那事实上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的所谓方言文学。十来岁的某个下午,我偷偷翻开她的日记本,看到她写自己到菜市场买春颠菜,说春颠这个词就是在讲春天冰融化时候最顶端滴下来的一点绿,又写晚饭做春颠炒鸡蛋、蒸河鱼和白砂糖沾番茄。她的字词让我心里轰然地自卑、震撼和羞愧,这不是我在课堂上、书籍里读到的任何一种语言,我早就习惯于一种集体化的、宏大的、政治的符号系统,这种表达是如此陌生,却又像泥土、田埂、南河的水声一样熟悉。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使用一种被驯化过的语言,这些宏大的符号将我和本该属于我的真实的生活体验隔离。所谓真正的母语,早已在我身体里亡佚。
梦饮酒者,旦而哭泣,总有些真笑,也有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