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的新毛怎么样?亮吧!”
“我是楚德人的神,彼尔姆人以前信的就是我。
我的法力大不如前了,不过还能抓老鼠。”
“对,你做什么事,就会变成什么样。你要是当一百年的苏谢德科,就会变成苏谢德科。
假如你没让我想起过去的事情,谁知道呢,也许我再过一百年就会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了。
苏谢德科我其实已经当腻了。等你救出了心上人,我会回山里去。
我要像自由的北风一样四处遨游,那样我就什么都不会忘记了。”
草啊…………猫猫曾经是神……但信徒被禁止崇拜它,它慢慢失去了力量,一位信徒为了保护它而将它的神像脸皮剥下,戴在了天使的雕像上,从此它活着,但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和神格,活在了基督教的光环下…………
想起美国众神里写到的,不得不跟着流离失所的信徒迁徙的神明,以及在各种民俗学人类学故事里无数有类似遭遇的神,虽然知道神明们都活着是不可能的,必将融合和消失……但眼泪……
梦饮酒者,旦而哭泣,总有些真笑,也有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