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小时候一直对帝国线不感兴趣除了对人物不感兴趣(我真的只喜欢罗严塔尔)可能就是感觉“打败旧的腐败皇室建立新的秩序”这种故事太老套了……可不就是从小听到大的解放全中国吗?然后解放了半天最后还是皇帝登基就……
相比起来同盟方的矛盾是多么真实,民众的愚蠢也好政客的腐烂也好都写得太实在了。即使放到四十年后给美国人看也还是会觉得这是不是在嘲讽选了川普的美国。
杰西卡质问我丈夫为同盟而死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也是一种从战争狂热的二战时期的日本折射出来的,非常诚实的痛苦。
近几年越来越觉得银英中想要塑造的“腐败民主 v.s. 英明专制” 是不成立的。也是因为以莱茵哈特为主的新帝国高层实际上是高度浪漫化的。不论是战争还是政治都写得太虚。可能也是因为田中写同盟是在表达自己对政府的不满,而写帝国只是纯粹地在写自己的性癖……
上学的时候读过点文献(肯定没有耶鲁哈佛博士读的多哈),做播客查资料也涉猎过一些。有好东西,那些精彩的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不仅内容好,写作风格也朴实精彩,说通俗点就是“说人话”。直到看到那些好东西我才知道,原来好论文是不用非要写成官样文章的,普通人是可以看懂的。但你知道吧99%都是学术垃圾。
所以看了这几篇悼词我更想问:空中楼阁一般的理论研究,只有小圈子里几个人能听懂的讨论,人都要没了还在关注“我们可以想一想如何从女性主义的视角解读韦伯”,这也太可笑了,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做这样的“圣徒”到底是自我感动还是什么?在这件事里人的自我在哪里?
不要觉得他是个“挺有名的社会学者”就觉得他的理想更高级,他的自我认知更深刻,祛魅吧,对男的祛魅,对体制祛魅,对一切看起来高深却让你放弃自我的东西祛魅。不是非得通关才行,所有的游戏都可以退出。
以及,在我心里“说人话”几乎是文字的至高标准,写文案、写稿子、写论文、讲故事、写通报……政府写的东西为什么我们得猜,因为不说人话。为什么张杨写了半天悼词大家不知道逝者到底有什么成就,也完全感觉不到他在哀悼。为什么陈朗那篇悼词后劲儿那么大,所有人都在讨论,因为她每一句都在讲心声,说人话。
女性,不要停止书写和记录。
分享一个我整理的名为“排除所有疏忽造成的死亡的人才能称其为拥有选择死亡的自由”的饮食表格。
请自由使用这份表格。但我不对信息准确度负责,请仅作参考使用(望天)
并不想这个表格名称会冒犯到任何人。
表格内信息来源有:
1.之前象上流传的一则关于能够制造多巴胺、内啡肽等物质的饮食嘟文。
2.100g卡路里信息来源薄荷健康网页,我对提供能量相近的食物进行合并。
3.其余信息大部分来自“程序员延寿指南”
4.或许有其他参考但我记不得了orz
文档链接:https://docs.google.com/spreadsheets/d/1RGrAbjRCs7wI4xCTNcnOo-DySm8aJvJLDaw9oZi_32c/edit?usp=sharing
#Ari今天份的开心
我狠狠自夸了,看心理学解析视频越发觉得自己真是是个牛x的好孩子啊,没失去对世界的热情,有自我意识,给自己修修补补,有好多好多爱和希望(当然也有好多缺点)。真的有好努力的跌跌撞撞地在走上坡路。
想帮助他人,想爱人,想爱世界,想做我想做的事情,想谨慎地磕磕绊绊向前走
关于我想起了些什么:
妈妈是完完全全的不知道怎么回应社交语言的人。小时候,我想叫她的名字开启对话,她从不回复,于是我就会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说,妈妈,直到我崩溃,或者有时候她递给我一个眼神,或者我冲到前面去挡住她盯着屏幕的视线。现在我能意识到当时自己的心理需求了,但是当时不理解,只觉得痛苦。还有在出门时跟不上她的脚步她会自己走掉,让她在原地等我一下她却总是偏离到我找不到,开心的时候把我当做一只猫来随便揉搓,无论我是不是感觉到不舒服,不开心的时候就无论说什么都一言不发这样乱七八糟的处理方式。妈妈是个神奇的人。
直到升上大二的那个暑假,在回家之后我第一次问她:为什么每次叫你都没有回应呢?
她说:我在等你把话讲完,你叫我我又不知道要干什么。
那一瞬间我很悲哀地意识到,这就是我妈妈的育儿之道:她觉得,当存在要做的事情的时候,做完就好了。所以她不主动观察,从不主动产生联系,在我很小的时候,她觉得不哭就等于没有需求,于是轻松地觉得这孩子真好带,结果小时候比较懂事的我在青春期开始大爆发。我知道,这也是因为她是大姨带大的老幺,姥姥姥爷过去都很忙,大姨和她年龄差距大,和舅舅的关系也并不融洽,她没有什么社交的观察对象,小时候的娱乐活动和全部爱好就是看电视——就算做了手工也不会得到什么眼神和鼓励,喜欢的职业也因为身高而无法追求。所以她不会读别人隐含的需求,说话直白伤人,也不知道怎么和人深交。我知道这是层层层层积累的结果。
所以我说:不行啊,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回应的,这样我才能接着往下说。下次我叫你名字的时候,你回答我好吗?我想听到你回复我,这样我才觉得很安心。
她一开始惘然地沉默了一下,又看了眼手机走了下神,然后我问,好吗?
她说:好吧。我下次回复你。
不过,除此之外她也有很好的地方。
我又想起小时候和她吵架,大概三四年级,我被指责洗漱时走神在卫生间待太久,心情崩溃(小时候实在很容易心情崩溃),然后我说,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你扇我吧,然后开始扇自己的脸。右边一下,左边两下。
现在我还记得她用很悲哀的眼神看着我,说:菁菁,妈妈不希望你被打脸,我打哪里都不会打你的脸,因为这是个关于尊严的...。
当时我只是沉默,一心想要发泄,可现在想起来却恍惚地觉得温暖,那个悲哀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被爱。她也做到了,从小到大,她一次都没有打过我的脸。我唯一被打脸的经历就是高三时候被我爸爆锤。那时候她上来把暴怒的我爸拉开了,我拉上被子,蒙住自己,也蒙住眼泪。
那时候她并不开心。但是八点半之后,她还是举着手机过来,说,我上午替你请了假。
我坐在马桶上无言,下午去了学校。
想到这里,总觉得幸好我现在已经长大,已经有余地去自爱,已经有余地去爱旁人,去反哺我的爸爸妈妈。就算现在想起来也无法改变痛苦本身,但我已经能够改变很多事情,已经能自我疗愈了。我有了很多朋友,一些自己构建起来的关系,不会再觉得不安,也不断学习社交技巧。
偶尔有时候还是想,若是能被旁人所珍惜,该多好。不过现在我有自爱的自信。
Arion/关关🍁
20+/旋转飞碟冰淇淋拼盘一位里面请——
掌管宇宙飞碟的自由自在小彩狸,守护名为萨摩守的藩地。只记日记,偶尔读书。
一般路过潇洒小登。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