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水母
今天因为哭得实在停不下来,咨询师不得不给我延长了一次咨询(学校的咨询只有有诊断的人才能延长,我既不想留诊断证明又觉得自己的生活状态稳中向好,加上之前去诊ADHD也没有什么钱,所以综合下来不想去医院)
大概摊上我这么个大型巨婴来访很倒霉,但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够达成我的目的——继续咨访关系、找到一个能听我吐黑泥且安全的朋友、或者改换心情继续生活……莫名其妙……那这个咨询完全就是虎头蛇尾,但这一次我确实很放得开的倾诉了,我实在不明白哪一种比较好。倾诉就是可以吗?什么也没理清楚,什么方法也没找到就可以吗?
如果不是高老师对我来说还算安全,我是不会明白为什么自己能一次又一次拉得下脸过来咨询的。所以实在是继续不了了,不继续就万事休矣。
狂哭,虽然咨询师说他并没有讨厌我,但我不想看他的眼睛。老觉得有些人在用自我伤害换取爱,原来我也是其中的一员——虽然换不到什么,但总是有这样的心思。走捷径啊……
我的心总是如此空虚,能不能怜惜我一下,能不能爱我呢……这种毫无自我主体性的表达借由这次毫无尊严的大哭释放出来,用自伤换取继续咨询的想法在脑子里徘徊不去,最后变成,为什么因为我选择活着就没有人看到我呢。
为什么我这么不一样,为什么没有人听得懂我的话呢?
今天开头心情挺好的。
人格面具啊,礼貌啊,这些的,我一概不明白了。
#Ari的自我复健
蓝色水母
并不是因为“害怕达不到目的,害怕被讨厌”所以去道歉的啊。我讨厌他的解释。
是因为“人们理所当然互相善待”啊,难道不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