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建议全部执行死刑,中国人太多了,出傻逼的概率也会大大提高,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全杀了,统统杀了
全世界近200个国家,猜猜存在死刑的有多少个?
答:55个
其中最近10年内执行过死刑的国家有多少个?
答:32个
其中每年都在执行死刑的国家有多少个?
答:11个
再猜猜每年执行死刑人数最多的国家是哪个?
答:中国,每年有上千人被执行死刑
全世界除中国以外的其它国家累计平均每年执行死刑多少人?
答:不足1000人
嗯,中国人口不足世界的五分之一,却占了全世界超过半数的被执行死刑的人数。
中国人真的就那么该死吗?(不是
啊啊啊啊啊啊笑晕了
网上有人说刘谦这个台湾人这么多年没上春晚,今年请他来别有用意。撕开的纸牌代表分离的两岸,但最后还是会拼在一起的。
我说,所以这最后是被一个新疆人破坏了?
我们总是在祈盼一个清汤大老爷
習近平成了中國人的替罪羊,只要中國人自己不覺醒,沒有習近平還有習近歪,沒有薄熙來還有薄熙去,所以中國人應該先照照鏡子看看自己。 @board
哦对,我早早过上去做康复的生活是因为当年抑郁严重躯体化给我留下了后遗症,让我没法忽视我身体的这些问题,这些隐患一直停留在我的躯体上使我无法放松,身体无法放松必然影响我的精神状态,我方方面面都希望自己能免费一点
#康复记录
#写都写了象也放了吧
总之去做了康复,第一次去因为我自己觉得我骨头是歪的想要正骨(我常年因为腿冷跷二郎腿,经常把腿搅成蛇精),拍了片子果不其然是脊椎侧弯,所以医生就给我做了正骨。
正骨的时候能明显听到有问题那一侧骨头咔哒咔哒的,但据知乎一些人的分享说那个声音只是骨头摩擦声,并不是真的把你骨头推回原位了。
不过那个医生真的很牛,我其实全身明显最难受的地方是我的两侧斜方肌,这种难受不是说它有多酸痛,而是感觉那里的肉不是我的,有一团不知道谁的肉一直放我肩膀上拿不下来,我每天都无比在意并烦得要死。这个医生就给我按了几下明显感觉到不一样了,像有人把那团压着我的肉拿走了,但好像只是即时的,过一段时间不适感就又回来了。
第二次去因为是年前,那天他不出诊,于是我换了一个医生,他简单看了一下我的病例说要先针灸给我肌肉放松下来,我就答应了,然后他给我开了一堆有的没的,比上次还贵了!不过做完是比上次更有性价比的。
他先是给我扎针,我是第一次扎针,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去躲那个针!针是扎在我很明显堵得特别厉害的筋脉上(虽然很不想使用这几个词汇,但那几处的手感确实用中文只能如此描述称呼,我是很瘦的,自己能很清晰地摸到那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扎进去后有一种被堵住的感觉,像原本有什么东西应该是从那些地方往下流在我体内循环,但是被针堵在了那里,特别的不舒服。
然后他开始给我上电,我也看不到是啥仪器,他调了几下问我有没有一种跳动感,我说有,其实就是被电了。
那天我趴没趴好,肩下莫名其妙放了个枕头,呼吸的那个洞又被堵着,我趴半小时差点被闷死。
我一共扎了四处,腰上一边一排,脖子上也是一边一排,但是我脖子左侧是体感最严重的地方(虽然医生认为我腰上问题特别严重),他调了半天也没有调出来“跳动感”并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有了,此处给我埋下后患,我现在无比后悔当时没有沟通好。
扎完针以后是拔罐,我也是恨不得从床上滚下去,他给我罐吸得很紧,实习医生给我取罐的时候拔不下来也没有用道具,在那里硬拔啊!
后面他又给我正骨也来了一套,性价比远超上次,上次光正骨就255,这次是乱七八糟一堆加起来多了100多而已。
当天做完是没什么特别感觉的,除了腰上特别难受,感觉腰要断了外。
第二天就特别明显有区别了,而且这次持续效果特别长。首先是脖子,当时有跳动感并且最强烈的那一侧脖子舒适了非常多,而且感觉肉明显软了,斜方肌也没什么不适感了,除非用手去按。腰上是开始常觉酸痛,以前我知道我腰问题很严重,但不经常痛,只是睡久了会酸痛而且特别累。
(另,腰上问题我觉得平时不能感觉到痛其实是不好的,因为痛是提醒我这里有问题要好好爱护一下,而我的腰像暗伤,不会给你反应,但或许会在我年纪大了以后给我致命一击,人的腰好像经常这样,一爆发就是大问题。)
然后我觉得这次理疗非常有用是因为有参照组,就是我严重一点但没有跳动感我的左侧脖子,这侧没有被电根本没被治疗到,整个脖子左侧到斜方肌的位置都打着结,好几处摸起来有明显的结节,这几天特别难受啊!尤其是在右侧强烈的对比下。
但我下次再去要年后了,逼溃!我要这样忍受至少半个月啊救命!
哦对我还收获医生评价:“脖子这么长啊!”,以及他讲话真的特别温柔声色还很像我的男同朋友但顺直版
哦值得一提的是为什么我脑子就转了一下就想到我鼠标侧键是可以通过驱动设置快捷键的呢?因为我当年打游戏不会组合键,我小拇指天生比别人短半截,而逼剑三玩奶妈技能又多,为了每个技能都在手边我都能快速反应过来,我买了两个侧键的鼠标,当年一个键是长针一个键是太阴指,上班后这个鼠标带去了公司,而我打游戏则换成了足足有6个侧键的鼠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