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妹耍小心眼子把安全词定为哥的头像——流浪猫,其实真正想的是之前给主人的备注——电子宠物,结果床上爽傻了喊错了安全词,妹大叫不好,跟哥说你打死我吧,哥说:打死你我去当流浪猫吗?
我也哈哈大笑!
终于读了这篇,之前不知道这位前记者/律师竟参与了这么多大家都记得的事。这段太令人动容了:
在香港,我问一位朋友,这些年来的工作,你觉得最难的部分是什么?她说:
社会运动创伤。
她解释说,这创伤并非来自权力,而是来自想象中的共同体。她的经验和我是一致的。给我留下创伤的,不是浦律师的案子,不是弦子的案子,也不是亮马河的案子,只有这个案子。
然而,就我个人成长来说,这个案件带给我的自由,迄今为止是无与伦比的:
我彻底成为没有圈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