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一个女孩子。”
“你是女孩子，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是一个女孩子，你穿任何你喜欢的衣服，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也许你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你可以和他们在一起，也可以不和他们在一起，你的恋人也一样，你们可以结婚，也可以不结婚。你想去祖祖城，那就去啊，这个世界上也不只有祖祖城，这个世界上更多比星露谷更加美好的地方在等着你。”
“阿比盖尔阿姨，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是因为你去过很多地方吗？”
“不，是因为有人曾经这么和我说过。”阿比盖尔抬头看向天空，“他们说，我很尊重你，阿比盖尔。如果你想去看看这个世界，我希望你能现在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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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对她说这种话？！‘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天哪海莉…我甚至找不到词来…评价这句话。”
“事实就是这样，我只是说出来而已。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海莉今年已经超过三十岁了，但是她的金发依旧闪耀，妆容更加精致了。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的化妆品。人们在酒馆里谈论着，海莉从来不去这个地方。她依然还穿着超小号的洋服，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地上没有任何焦躁不满的杂音。
“我和艾米丽的时候就是这么被教育的，于是我们都长成了有魅力的漂亮女性，她有自己的时尚事业，而我嫁给了你，这还不够好吗？我想让我的女儿也成为一名淑女，我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对。我同意她去体验各种不同的东西，但是她不能把那些男孩子才喜欢的东西当成她真的喜爱的东西，这不算是好的育儿吗？难道我们没有达成要给女儿传达性别观念的共识？”
海莉看向丈夫，婴儿蓝的眼眸一如十多年前那样纯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