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勤干点啥
东腔西调 特辑|现代性漫谈
确实是“漫谈”,但又并非毫无锚点。话题从上海开始,至全球化与民族主义结束。为什么要老生常谈现代性?张新刚谈到现代性的自我纠正力量,这可能也是现代性的吊诡之处:它的反思性,当我们反思与批判现代性的时候,我们是在对它进行雕刻与抛光。反思内在于现代性,导致它不断地生产自身。陈迪对民族主义的一个观点很有趣,认为宗教改革后民族主义的兴起,在于民族主义提供给现代人面对死亡的途径:个人的生命有限,但国家/民族的生命永恒。所以“尊严”/价值观是重要的,远比经济的逻辑更能解释个体选择。听到嘉宾们对标题进行隐晦的提及与回应是:中国其实并没有在现代性意义上进入现代。上海的、小资的生活观念和生活方式非常脆弱。在缺乏对应的现代文明体制的时候,由经济发展建构出的现代生活不过是一种幻象。(多说一句,尤其在上海的经历面前,能理解为什么戴锦华对中产阶级文化的批判招致判能招致非议。连中产阶级都不是真正存在,遑论中产阶级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