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勤干点啥
时差14# 育儿劳动 性别 社会政策
其实关于抚养、母职的讨论零零散散也看了不少,但每次听学者谈自身经验、谈理论视角总还会有新的感受。
除了谈得比较多的生育/堕胎的法理自由vs实践自由、母职惩罚、母职的浪漫化问题,母亲自身心理上丰富多元体验同样需要关注到。张晨晨谈到她在看顾幼儿时感受到与世界的“isolation”,这不是简单的全职妈妈与世界发展上的脱节,而是母亲在囿于家庭时与社会“失联”的感觉。一位女学者谈到她主动选择休比例较高的产假,因为不想缺失孩子的成长——无法否定的是,有些母亲是主动自愿,甚至热爱参与抚育过程的,而这部分声音在女权话语强势的场域似乎显得不太正确。
也可以看到,全世界对母亲的支持仍然远远达不到平权的程度。张晨晨身在丹麦,当地福利体系对母亲的支持很多,尤其是发达的幼儿照料机构。但她仍然会在“生育之前的体检入医保、生育之后的体检自负”这样的细节中体会到母亲的需求、母亲的主体性如何被忽视。而哪怕是男女可以同休产假,母亲的产假内容与父亲的产假内容也和不可同日而语。而在中国,中产阶级女性虽然可以通过购买育儿嫂/保姆来部分减轻负担,但仍要付出大量的“管理劳动” ,对保姆的面试、把关几乎都是由母亲在负责。抚育商品化后“科学育儿”的话语也极大程度贩卖了焦虑和增加了母亲的负担。育儿过程中(其实家务也一样)的认知劳动基本都是女性在承担。
听到最后的结论就是,真的不要轻易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