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证明,过于阳光开朗的人其实对别人的同理心/共情能力会下降(没经历过也不理解,容易低估别人的痛苦)但是又因为自信,往往高估自己的同理心/共情能力……这种人虽然自己比较快乐,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给周围的人带来快乐,但其实并不适合专门从事心理咨询等行业,①未经历者的鼓励很容易演变为说教(何不食肉糜)②难以给对方负面情绪区分梯度所以容易应对过度/太轻(190的人看170150都是矮子)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状态比较低迷的朋友,与“想帮助你的阳角”在一起反而会更不适——
①越是长期阳光开朗的人,越容易对情绪低落者的实际状态判断失误,并非指责愿意施以援手者或指责伊之善意,只是事实是,情绪问题可能是伊未亲身经历/不擅长/甚至可能没有一点基础知识积累的领域
②人在对话中会自我塑造,如果你们已经确认了低落人vs阳光人的相处模式,那么你跟伊对话时可能潜意识情不自禁比自己原本状态更低一些(或者说,都是你真实的状态,但你潜意识会选择多展示不稳定低落的一面)
事实就是,一个一直代谢健康随便吃饭的人,不会自信自己能指导糖尿病患者如何吃饭最健康,也不会觉得自己比认真减肥的朋友更懂控糖。但是一个长期阳光开朗情绪稳定的人,却往往认为自己比长期情绪低落者更擅长应对负面情绪——即使伊的“应对”往往指的是无病痛的身体/未受过创伤的意识/较为安全平稳的环境等条件共同作用,在伊从未仔细了解过也不需要费心去控制的潜意识平台,以伊并不懂的方式完成的。——你很快乐,这很好!但是它不一定是可供学习的经验,也不一定能通过安慰传播。谢谢你的善意,再次感谢!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让我们一个人待着,或者帮助我们行动起来以求助专业人士,这样或许事半功倍!
@zxcvbnmnbvcxz 感觉又是谬论一则。
请看相关研究!这个研究的结论是,更乐观积极的人只是对负面情绪的共情更差,但是对正面情绪则好很多。我自己之前的表述不准确,确实不该说“乐观积极的人同理心更差”,很抱歉!但是在整体语境中,关于“乐观积极的人对负面信息更难以感同身受”,确实是有实际实验支持的。
https://journals.plos.org/plosone/article?id=10.1371/journal.pone.0110470
@zxcvbnmnbvcxz 友,不知你是否同意:科学之所以是科学,就是因为它允许自己存在被证明是错的空间。 我不同意这个观点是因为我的专业本身和定量有关,情绪量化出科研结果是可行的,和真理等同是几乎不可能的。 以及从常识角度来说,人生很复杂,并没有所谓一个从一而终的“乐观积极的人”。 很多人之所以能够掌握负面情绪,往往是因为他们足够了解这些负面情绪。总之个人觉得“乐观积极的人对负面信息更难以感同身受”是谬论,否则这些人的“乐观积极”是从何而来呢?以及定量得出的结论是基于统计模型和算法,也就是说所有的结论必须带上数字化的程度和单位。这个更是多少可以数值化,也许在现实中并没有太多的实际参考价值。
@Soxxxe @zxcvbnmnbvcxz 友好!看了你们二位的讨论,感觉似乎这样描述会更好一些,不知道是否可行:“乐观积极”只是一种表现的外显,实际上同理心和人格的成熟程度,丰富程度更加紧密相连。可以看到评论讨论比较难共情的人,描述的语言都是“单纯乐天”,但一个人如果能有一定的阅历和慈悲心,应该能够对人性有更深刻的理解。
不过这里想补充两点我的亲身体验,一来人不可能完全理解彼此,即便处境共通感情也不能完全相通,最多只会明白这种状态下何种应对方式能让人更加舒服。二来人也有自保心理,如果一个人经历了痛苦坎坷而决定保持乐天去迎击生活,并且有所成功,在某段时间内,他一定会需要巩固自己的意志、观念,避免再去跌落到消极状态。这种情况下他说出的话一定会带有一定的说教口吻,这是他内心与自我对话方式在外界的反映。这个情况下就不是很适合关怀他人。直到消化掉这一情绪,得到某些规律性的理解和自洽的状态,才能从跳出那个想逃避回忆的状态去切身的安慰人家……我觉得这可能是「乐观的人同理心较差」这个外在表象的一个内在解释。毕竟一个自洽的状态,一定是有所阅历和聪慧的人才能达成的。
@Soxxxe
@zxcvbnmnbvcxz
您好!且不提工作、亲缘这类有现代固定义务的关系,我的想法是,首先,我不认为一个人有对对方负责的能力,但是首先有对自己的表达负责的能力,即清楚地表面自己的态度意见,减少可能产生的伤害。当然人无法控制别人怎么想,但能够控制自己的言论和认真观察思索,是想要和对方交流的一个理想条件。
其次,人是否需要对此负责任,取决于ta想要从外界获得何等的亲密关系,以及ta希望和对方维持什么样的社交状态。如果我希望我身边有一个相对友好、和谐的社交环境的话,首先自己必须主动表达出关怀他人的愿望。这样的关怀也有限度,如果对方拒绝理解、做阴阳人,我就会收回释放的善意来自我保护。由于对萍水相逢的人也会好奇,如果不是对我产生威胁,在可能不再相遇的场域下,我也愿意给予一定的聆听和关怀。个人感觉,虽然这部分试验有所预设,但也基于两人「可以相谈的,较为亲密的关系」,以及「对方想同我发展亲密关系」,而不等于没有限度的均等关怀。
我想嘟主这个结论的出发点在于,当产生交际时,敏感者希望能获得一些额外的体贴来发展比较敏感的自体,就像儿童也希望基于自身情况获得适当的关注。适当的自信、自我关怀能够使人更有弹性w讨论的主体并非如何能使人的精神状态复健到社会生活中去。若如此,这不也削减了一个人选择交际的弹性可能,而成为了一种固定标准的定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