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开一个《鹤唳华亭》串(主毫无营养的嚎叫
看了十来集看得叫一个心惊肉跳
起初是镜头给卢尚书我泪目,现在名字都不用出现,皇帝一有降罪的意思我就慌。
嘉义伯也许不会那么快没但活着更痛苦。总之是太子从不舍得老师走到为了保全他主动送他走,出来蹲在街角一把抱住嘉义伯哭着说不要走,我就觉得老师估计会没,嘉义伯排在老师后头……
昨晚看到「此情可待,是请你再等等我」,我瞬间脑一个小场景对就昨晚写的玩意。(虽然看的和写的完全是两种东西)我本来对花几集来写一桩婚配是挺烦的(实名指《穆桂英大破天门阵》),但这个哀伤的度控得真好,尤其是我被剧透了后头还有太子妃,好哀伤。
现在看到文昔因为宫门闭了没法告诉陆大人事情有变,就在宫门前碰上父亲带了一众官员前去请命却无法阻止,我已经起了一身激灵。
试开一个《鹤唳华亭》串(剧透且毫无营养
还是特别喜欢冠礼案后太子夜探老师,老师以鲈脍乞骸骨这段戏,单看喜欢,放在整条剧情线里也喜欢,这里上接顾思林重掌兵权,逢恩下场科考,皇帝恐出事令大王一党的中书令协同老师坐镇考场。下接泄题案老师试图为太子顶罪,太子为保他只好答应让齐王借大婚留京,替老师请辞。
陆文普「怎么几年不见,阿昔变得这么聒噪,说实话,你真是我妹妹吗?不是冒名顶替来的吧!」
我一听这话雷达响了,果不其然,文昔不是假冒,顾瑟瑟却是。
话说陆氏取名连字形都迫真,长子陆文普,长女陆文昔,次子陆文晋,这剧取人名好古
暂停看逢恩的考卷……没啥,继续吧
逢恩在天字号房作文都冷得搓手,可想其余考生处境又当如何。
慢着逢恩考卷上写的二十五岁怎么太子夜审答二十三,写的虚岁吗
逢恩、文普、许昌平这三人对看就很有戏感,以及太子根本没想听许昌平答话,这竟然是伏笔
文普太可惜了,他眼神好清澈
文昔喊「皇太子殿下」,太子转身的雪景慢镜头真好
试开一个《鹤唳华亭》串(剧透
老师「是谁告诉你,这世道上有简单易行的道路的?」
太子闻言又起立听训。
老师「君子行路,不但要提防小人对自己的伤害,更要提防的是和小人对抗之时,自己对自己的伤害!所以,道比术要难得多。殿下你为了避难,是选择做那种无能怯懦之人,还是选择做那种你最不想成为的,你鄙视不屑成为的人呐?」
老师因为泄题案对太子的提醒成为后来每次出事太子为保护别人揽下罪责的源。也因此后来文昔为了陆英和张陆正的事与太子离心才如此悲冷。
太子见皇帝前先在殿外碰到李柏舟,这对太子是事态有变的暗示,皇帝给过他机会自首,但他不肯。
皇帝说许昌平和另三人翻供这段好,比冠礼案还好。太子估计在想老师说的是对的并暗骂许昌平三姓家奴。老师有先帝赐予的以戒尺规训太子之权,看太子反应很久没挨过打了,也是最后一回被老师打,后来许昌平代皇帝以黄铜纸镇罚太子,两厢遥遥对应。再后太子让许昌平自请辞退,再度提起泄题案,就和老师的教诲联系起来了。
皇帝问殿帅两份字迹有何不同,确实没有不同,因为真正仿字一模一样的不是太子而是老师本人。所以老师看到太子伪造那份知道实情,自己重写一份呈给皇帝,皇帝能看出来这是老师自己写的,但他相信不是老师指使这件案子,不过为了保太子顺着老师的意接下认罪书。
之前没留意,这段皇帝斥责后卸力的体态暗示他一直有病。
皇帝拿茶原不是喝的,先泼了太子一脸再砸茶杯,彻底的道具。
「爱和欲望都会蒙蔽人的眼睛,何况是想保护所爱之人的欲望,就像逆风执炬,一定会有烧手之痛。」
太子的私印原是在这天遗在老师家的啊
等等你们御膳房效率也太高,菰菜鲈鱼脍莼羹虽说不难烧但赶得上刑部的人敲门这会带过来。
太子强颜欢笑orz这个侧过脸好,我很难过但得笑着送你离开
其实我悄悄嗑太子×逢恩这是能说的吗……
太子「从许昌平号房里搜出来的答卷只有一份吧?」
许昌平从泄题案开始的这条线埋得也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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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太子问「臣请问,圣躬安和否」皇帝咳了两声,这身体确实越来越差了
太子说要彻查前事,皇帝质问他嫌事闹得还不够大吗,这嘶哑无力的两声太好了
太子的转变通过席间一杯酒便能看出。
张绍筠这孩子出来了啊,眼神还是很清澈,太好了
这孩子流放边陲,见到姐夫说的还是要是我建了军功,要是我爹还在,一定给我摆一个月宴席,唉
孩子戏不多,但都惨兮兮的
靠啊
太心疼了,还拿着金疮药啊
太子「你不会也想这么打我吧」
逢恩「我如何舍得」
我在嗑太子×逢恩的边缘来回试探
逢恩求你别这样啊,不要递刀,李明安送过你香料啊,你爹真不是皇帝杀的
靠啊
死的人已经太多了
李刺史终究死在顾家父子手里
等等,驿站的人也杀了,殿帅呢!!
六十集删的东西着实太多了
我喜欢这版结局是因为它特吻合我所言的「坠亡」,惟如此才撑得起整部作品冷寂凛然的基调,真真是「玉碎昆岗」
《鹤唳华亭》的齐王妃,回回出场都在争风吃醋,乍一看工具人属性很强。中书令倒台后她在齐王的事业版图里已然无用了,她又无子嗣,却毫不为保全自身而收敛,依旧坚决反对纳妾。可当她看到张陆正的次女着嫁衣跪在王府门外,齐王因为被逐愤而拒见的时候,她不忍心了,说外边冷,让她进来。
这一刻她对另一个女子产生的怜惜与共感超过了作为妻子对夫妾的嫉妒,已经胜过无数为了男子戕害其他女子的情节。
尤其是她未必知道张陆正被判刑后次女惟出嫁才不至受累,她那时是内疚与悲戚,她看到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个女子愿意随齐王去偏苦之地。她虽为次要人物却也是悲剧一环——所求并不为过,偏偏得不到,还不是冲突之下被夺走,而是隐忍地自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