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世界杯的时候最惊恐的官方通报是内马尔一场被被侵犯多次,结果去ao3吃饭发现他们all梅西嬷嬷特别特别特别特别恐怖。。。然后实际上看球的时候。。。非常理解为啥他会被嬷嬷盯上。。。
看了《我将如何呼唤你》
昨天在bilibili看见的书推,今天看的,过程非常moved。
我对性别认知障碍的观点是否定刻板印象,但同时我不得不承认和表达刻板印象确实能做隔离,能让trans从原本的性别中脱离出来。
我现在对于手术的态度是:确实像po这种身体素质并不是很好的人来说,有非常大的几率一定会死在手术台上。下了手术台,我身边不会有照顾我的人。但即使这样还是想做胸切,哪怕不做我也可以忍耐。
对于激素治疗的态度是:果然还是希望可以尝试。
对于整体:不管接不接受治疗和别人怎么想,我都是男性,这点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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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时候是有认识到自己有性别认知障碍?的,不过因为我们东亚人很懂得自我反思,所以自己做了调整,但结果就是我无论如何也不喜欢,很想死,家里的情况也很糟糕,虽然没有自残,但总是会想要跳楼,后来没有跳成功是因为非常突然地搬家,回到了一个跳楼绝对不会死的高度。
高中的时候基本在出柜,做得还是比较激进的,现在反思的话,就是和亚历山德罗一样,有一种我要死了你们其他人都给我陪葬吧,然后高一高二被班主任带头搞孤立,不过因为成绩很好很有礼貌别的班的老师很喜欢我,所以总之并没有很糟糕。高三冷静下来好好读书了,现在和高中同学没有来往了,但当时还是交到了很不错的朋友,只能说很可惜他们配不上我,他们成长得没有我快。
高二的时候上司完全是一个不能接受的状态,会说那你要去做手术吗,不如让我一刀把你捅死。当时身体并没有现在这么糟糕,所以抱有手术的期望的。在去补习班的路上,上楼前她冷静下来说,当les的t可以吗?我说不可以的,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但是总之我不要当女的。她说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说你知道我觉得自己不正常之后做过调整吧?但是我就是不喜欢。上司应该是哭了的,然后我自己拄着拐杖上楼去上课了。
后来应酬聚餐的时候上司会让别人把对我的代称改成合适的,虽然非常少的人能遵守,我还被一位朋友逮住说教了一番belike:be normal。从此之后有这位朋友的应酬我基本上就不去了,除非有别的值得我去露面的因素。
然后我就逐渐不太关注性别和跨性别的内容了,说实话比起承认自己是trans,我更喜欢当自己是顺直男,尽管我有很多盲区,但是因为身边现在有不少顺男朋友,多少能够补充到一些认知。我不是非常典型的阿尔法男,身边的朋友也不是非常典型的阿尔法男,所以这样就好。至于有没有跨性别的朋友,说实话身边并没有。曾经遇到过一个trans,结果我自己被对方的一个问题吓到+网络封锁问题,于是social ghosting。
因为性格原因,不擅长接受别人的好意,就算有人说我是很好的人,我内心也是:呃请问这是?不管对象是熟人、同学、老师、朋友、家人,我都会出现这样的不够信任和自卑的心理。
关于身边的attitude:绝对是因为平时处在的环境大部分都很宽松,身边也都是很赶潮流的人,以及本人综合能力虽然自己很难坦率承认但是其实并不差,哪怕不认同的人也会说做自己就好了,至于其他支持我的基本上都是一个OMG你不就是男生吗(喂你们少演!)。
对我非常有启发可以说是一下子让我在接触到课题分离之前就学会课题分离这个概念的应该是reddit上一个trans区的求助帖,re主其实语气还是比较严肃的,我当时看的时候并不喜欢对方的态度,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事情又为什么一定要强迫别人去接受呢?所以之后即使被冒犯到,我也不会再情绪失控了,虽然会不爽,但老实说其实这已根本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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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母亲的部分,因为上司和里面的“我”差异还是比较大的,不如说已经没什么可以比较,更重要的是我不想比较。
我知道自己很病态所以绝对不希望朋友这样,该休息就休息,觉得不想干了就罢工,说到底我这样还是因为小时候即使发烧了也要去学校,住院了除了看电视还要写作业,只要稍微好一点就不可以再休息。上司说你明天别去上学了不要去害人,什么鬼,我明天就算是死在外面我也要去上学。
不说我们学校病假也算缺勤我请了一天假考勤大危,我本来就是那种脚断了也要去学校的人,我很清楚如果周六不是烧到快39度和全身像被打了一样痛的话我一定会爬着去学校,哪怕我会死在上学路上。我不在乎会不会传染给别人,我自私,我根本不在意也不会好好休息。
↑操操起的名字
=ID/JAL/郭嘉
不当人的时候是一只熊
现状:正在森林读大学,和干脆面合租中。室友🦝正在背后拖地。
irl纯度很高,会主动点赞和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