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之道
#三伏三时
之前说用《彳亍》和《生命之花》代餐,是因为我流恒铃是因为铃想要探索圆环之理因而抓着道恒去交流理解,想要漫游宇宙的一种年少踏清秋。探索和思考一直在关系的理性核心,开启了全部的故事,感情则是亦天铃那吞饵之欲的饥饿,予以回应的正是不能太上忘情,被撞开撞破的人身。所以不管怎么说,这都不够寻常爱火浓情——掺了很多不同种类的感情,里头至少有一半不是通常导往一对cp的路径。
道恒乃不系之舟,好在水波平静,也可能是全副心力用在跟巨物抗衡上。铃要做徐霞客,也是磨牙吮血的凶花,其猛烈与进取放在情上,随随便便就要做个世上第一等。心脏震动饥饿,可两个选项都不足够,于是她张开嘴,将可能性的道路吞了下去,对其他世事,或许也是这样。她好像终于拥有对生拇指,像踏上陆地,像四月份我们希望有人挡住门,像一帧能够继续的不饱和截图,像一种几千年来绵延不绝的哭泣者在死前对青春的意淫,像电吉他,按住这一弦这一品,声音会响起来,近乎绝对地响起来。
但这段关系又会落回不那么饥饿感的稳定里,因为铃最终学会了如何觅食。道恒担当的角色无时无刻不在诱惑这只名为人的野兽,“He has always been there, first as a mentor, then a friend, and then so much more. ” 最重要的是,那种探求和注视里有着自由,这是所有漫游者不能拒绝的。
挺有意思的是,漫游宇宙最后也许会内求成一些道理…一些看星空的全景镜头是开始,一些百草庐的煮茶声和闲谈却可以是结尾。名为人的野兽能够开始填饱肚子,并且咬住了她初次睁开眼睛看见的导师脖颈,满意地咕噜起来,打算第二天要去看什么样的云。在这里,在一扇幻彩却无形体的大门之内,他们谁都没有去想,但悄悄地,那条因为“不存在真理”而饥饿的弧线正在收拢——登仙有不二法门,亦有两途,一曰足不沾尘,一曰通天彻地
故而也是:
日出入安穷?时世不与人同。
故春非我春,夏非我夏,
秋非我秋,冬非我冬。
泊如四海之池,遍观是邪谓何?
吾知所乐,独乐六龙,
六龙之调,使我心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