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要对此负责成为了头号目标、双标、降低社交界限
最后结果turnsout至少在我知道的部分是我不需要为此负责,感觉随着年纪增大自己的思维模式越来越接近学习对象,解决问题的方案变成了:必须要确定自己是否需要为此负责以及无法在不用忍受的时候或对不用自己忍受的对象忍受任何实际上自己不能接受的东西,双标。在认识朋友之后已经完全变成了双标人,虽然这是放在别人身上我不可忍受的但因为是朋友所以可以无条件忍受;虽然这是朋友身上可以忍受的点但是因为我不认识你所以我去你的。在朋友评价身边的事情之后我第一反应是:天哪噜这真的我真的认识你吗还是你被外星人夺舍了才会说出这种话。。。最近听播客是机器人学会了不依靠表达系统传达爱,快速和朋友分享一下反思发现自己已经花了比主播还要久的时间并且直到现在还在学习人类是如何和别人交互的。
朋友说决定去匿名化在谈论朋友的时候指名道姓减少误会,而我这条嘟文里至少提及了三个不同的个体。朋友说自己朋友很少,但客观来说其实有很多关系还不错的人。而我在把轻社交纳入社交之后已经不care朋友这个称号的特殊性,为了顺口我可以喊acquaintance甚至stranger朋友,感觉和现充社交的这段时间已经大大拉低了我的社交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