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掉我的眼睛
【奥地利】里尔克
熄掉我的眼睛:我能看见你,
堵住我的耳朵:我能听见你;
没有脚我能走向你,
没有嘴我还能对你起誓。
折断我的手臂,我抓住你
用我的心如一只手,
捂住我的心,我的脑子会跳动,
你往我的脑子里扔一把火,
于是我将用我的血液将你承受。
在美国做美甲的凤姐,最近找了个大学读书。有蛆头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其实吧,从底层起来的人,能做到移民+自食其力+在新环境持续上进,还真的挺了不起的。所以,似乎是为了帮着圆场,这个蛆头的一个粉丝转发评论说,凤姐“完美错过了网红经济”。这就比较有意思了。通常来讲,普通人,只要能润出去,找个正经工作,生活质量大概率会有根本性的提升。正能量界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的反驳主要是:你怎么知道呆在中国不会有更好的发展呢?比如说,凤姐如果不润,作为初代网红,岂不是可以混得更好?且不说网红经济的背后是互联网和消费的繁荣,而这个根基已经不存在了。单就风险而言,一夜消失(甚至因为税务和运营倒欠巨债)的网红还少吗?以凤姐的出身,就算一心带货不论时事,上面随便出一个打击低俗言论的通知,谁能保她?现在她这个状态,挣的每一分都是安稳钱,走的每一步都是上升路,真的挺让人羡慕的。
美国儿童节也在6月,安排在第二个星期日,今年是6月12日。
让我们看看美联社是如何以一篇稿件来“迎接”儿童节的,和上条嘟文里某国官方通讯社报道瑞丽三胞胎小名“感谢党”做个没有什么可比性的对比。
Young caregivers 'exist in the shadows', offer crucial help
https://apnews.com/article/covid-science-health-plano-texas-cc07b7c90bc0a7c3af957d03c4718e92
这篇稿件的小主人公是11岁的Ronan和9岁的Keaton,他们的父亲Rupesh不幸罹患渐冻症(ALS),哥俩要和妈妈Pandya一起长期照顾无法行动的爸爸。
Rupesh和霍金类似,坐在轮椅上,依靠呼吸机来维持生命,通过平板电脑上的眼部追踪系统来表达意思,眨眼表示yes,歪嘴表示no。孩子干完活之后,会有一个机器人一样的声音从Rupesh的轮椅上传出来:“做得很棒,谢谢!”
妈妈Pandya在玫琳凯公司担任职务,有财力雇佣白天时间的护工,但夜里和周末就还得依靠她自己和两个孩子。
有时,繁杂的看护会让孩子感到挫败和心碎。与此同时,他们意识到父亲的病情越来越恶化,就连眨眼也日渐困难。
威斯康星大学社工专业的助理教授Melinda说,美国大概有1千万像他们这样的孩子,早早地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看护重病的亲人。她为此建立了一个叫YCare的公益项目,设法帮助这些罕有媒体关注的儿童。
在项目里,Ronan和Keaton不仅能学到各种看护技能,比如如何安全烹煮食物才会不让爸爸噎到,更重要的,是可以认识很多像他们一样辛苦但坚强、有同情心的孩子,彼此联络、相互学习和取得共鸣,这在隔绝和孤立越来越多的Covid-19时代尤其重要。
项目里还有一位心理治疗师Sarah Sutton,她会定期探访,帮助孩子理解和认识心里的负面情绪,通过游戏来教会孩子找到事情的解决办法。
每个周末的晚上,Pandya会带着Ronan和Keaton把Rupesh推回卧室、抬上床垫,Keaton帮助爸爸把口里的积痰吸净,Ronan帮助妈妈整理好爸爸的睡衣睡裤,兄弟俩紧接着协力把爸爸放倒,让他躺平入睡。
之后,他们再一道返回客厅,看一会儿儿童电视剧,吃点薯片或糖果,睏了就钻进帐篷里的睡袋。疫情肆虐无法上学的17个月里,妈妈松口允许他们在客厅里扎营了。
@Jiangzibi 儿童节小朋友表演给领导看,妇女节妇女表演给领导看,青年节青年表演给领导看,中国只有一种节,领导过节